第228章 你和我出差後,對我這麼不放心(1 / 3)

南夏盯著他,眼神冰冷無情:“就算你之前有這樣的想法,我希望你也能消除,畢竟我已經說了,這個孩子和你沒有關係,你也無法決定他的去留。”

“如果你還要堅持自己的做法,那麼我會追究到底的。”

封景軒的神色也變冷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也從來沒有指使過人這麼做。”

“你和你朋友對我有誤會。”

解釋完了,他那雙鷹一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南夏,觀察她的反應:“你朋友現在在警察局告我抓了你,要給你墮胎,這是你們惡意猜想,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南夏譏諷地看著他:“你不用多說,我已經明白了。”

封景軒收回了目光,淡淡道:“你明白就好。”

“封先生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我怎麼能不明白,我朋友寧寧現在在警察局告了你,所以你覺得名譽受損,卻又不想自己出麵,想讓我出麵澄清。”

“我很能理解,等會我就給寧寧打電話,讓她不要去警察局了,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你不能再傷害她。”

“她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我,你非要計較的話,那就直接找我算賬就行。”

南夏的唇瓣勾起了蒼涼的弧度:“她從小到大生活優渥,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唯一做得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為了我了。”

“而且她說的也全都是實話,這本來就是封先生你所做出的事情,可惜你有權有勢,我們沒有證據,拿你沒有辦法。”

封景軒剛舒展開的眉又狠狠地皺緊了。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南夏,語氣幾乎從牙齒裏麵擠出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為什麼一句話都聽不懂。”

有一點,他可以確定,他在南夏心目中的形象,完全不能看。

南夏的眸中飛快閃過一絲冷箭:“你就是一個裝傻的人,當然聽不懂。”

她語氣厭煩道:“算了,你要裝,那就繼續裝,反正我也沒有辦法,隻要你收回之前的想法就行。”

說完,她就轉過身去,用自己的背對著封景軒,顯然她還在氣憤中,胸膛不斷起伏,連帶著後麵的背也在顫抖。

封景軒看著她的背影,腦子裏麵第一次覺得亂。

他感覺自己好像是遇到了什麼棘手難關。

一向都是女人接近他,他從未主動討好過女人,所以南夏生氣了,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討好。

他也解釋了,對方不信。

於是他帶著怒意道:“轉過身來。”

南夏不轉。

他就掰著南夏的肩膀強迫她轉了過來。

她的臉氣得紅彤彤的,特別是那雙眼睛,被怒氣點燃了,裏麵像是有燃燒的火焰。

明亮,動人,讓人想起了盛開的最豔麗的玫瑰花。

“不信我?”男人繃緊了臉色問道。

南夏哼了一聲,不悅地嘟了一下唇,這種很明顯的事情,還需要過多解釋嗎?

他看著她倔強的樣子,一下子就沒有了辦法。

接著,他看向了南夏的唇瓣,她的唇形很好看,親上去也很軟,就像一片新鮮的花瓣,他突然很想親她。

他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當他貼在南夏的唇瓣上,整個人喟歎出聲。

真是一個尤物。

怎麼會有女人生得如此軟,她就像沒有骨頭一樣,全身都是軟綿綿的。

南夏:“?”

他們剛才還在吵架,怎麼就親在一起了。

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

“別動。”

南夏總是扭來扭去的,讓他親得很不舒服,他拍了拍南夏的背,她就神奇地停止了。

等南夏把眼睛閉上以後,她才陡然清醒,她剛才居然順從地聽了封景軒的話。

果然是因為習慣了他的親吻,才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她想起溫水煮青蛙就是這樣。

反應過來,她用了大力去推封景軒。

男人傳來了一聲悶哼聲,好像忍受了很大的痛苦。

南夏低頭看去,就看到他的沙發全部都散落了下去。

紗布都有一定時間了。

她看了一會兒,不可思議道:“你的傷還是我上次給你包的?”

這個男人居然一直沒有換藥?

他把自己當成超人嗎?

她憤憤道:“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封景軒的傷很嚴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傷的,皮開肉綻的,就算沒有傷到裏麵的骨頭,那也夠嗆。

她想起了青陽山那段路,非常之險。

她雖然沒有去過,但後麵在視頻上刷到後,是一個探險博主發的,他一邊直播,一邊在上麵行走,路況隻能容下半個身體,隻要摔下來就會粉身碎骨。

南夏就在手機上看都覺得頭暈目眩。

更何況,封景軒來的那天是大雪。

他骨子裏麵還真是瘋狂。

“不用了,包紮一下就行。”封景軒淡漠道。

他越是不在意,南夏心中反而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酒店裏麵的床用的是白色床單和白色被子,枕頭也是白色的,因此封景軒的血滴在上麵,簡直太明顯了。

“我去幫你叫醫生。”南夏轉身說道。

封景軒抓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道:“醫生?你不就是現成的醫生嗎?”

南夏道:“我又不是治療外傷的醫生。”

她擅長的是外科手術,封景軒又不需要做手術。

封景軒理所當然道:“你幫我包紮。”

“這傷本來就是因為你,你來負責很正常。”

南夏:“……。”

這個男人現在是道德綁架了,她不處理,他也不管了。

“藥箱在大廳裏。”他還提醒了一句。

南夏走到了大廳裏,就看到放在電視下麵的藥箱,她本來想把藥箱扔給封景軒就走的。

管他去死。

但看到他的鮮血一直在流,都把床單染了一大塊,她還是過去了。

算了,就這一次。

她到底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是她的職責。

她隻是無法看到封景軒這樣。

“自己的傷也不在意,都是自找的。”

南夏的聲音很凶,但和她形成對比的是她的動作,她輕柔地撕開紗布,熟練給封景軒上藥,由於職業習慣,她很輕柔,那藥敷上去,一點都不痛,反而涼悠悠的,讓人覺得很舒服。

嘴上抱怨著,但內心還是很關心他的。

封景軒的唇邊有了淡淡的笑意,他忍著耐心重複道:“我沒有想過打掉你的孩子,也沒有讓人這麼做。”

“如果你肚子裏麵的孩子是我的,我也會讓你生下來的,不會存在你想得那種事情。”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她,他是真希望南夏懷了他的孩子,可惜,她卻親口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