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就要去拉南夏的手,南夏往後麵退了一步,臉上都是難以置信:“鄭女士,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是最近沒有休息好,才得了臆想症嗎?”
“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她腦子裏飛快地轉動著,還是無法思考出宋初雪的用意。
鄭琴每次來找她,都是宋初雪授意,這次自然也是如此,可她想不到原因。
因為她知道宋初雪是厲雪鈺,她用這件事來威脅宋初雪,讓她產生了危機感,她幹脆破罐子破摔,也把真相告訴鄭琴了嗎?
理智告訴南夏,這是不可能的。
她見過宋初雪和鄭琴相處的想法,她明明很嫌棄鄭琴,又怎麼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
況且,鄭琴要是知道她的身份,那麼宋初雪的身份不也暴露了,這對於兩邊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她們其實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她不信宋初雪會這麼做,那麼鄭琴……
南夏盯著她,眼中都是探究,她防備道:“鄭女士,你不能理解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鄭琴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不顧南夏的拒絕,咄咄逼人道:“matilda,我是愛你的,你為什麼就不能和我相認呢,這是我一時的夙願。”
“這樣吧,我把事情告訴封景軒,反正你才是封景軒的妻子,他肯定會對你好的。”
南夏倒抽了一口氣,眼中閃過緊張。
告訴封景軒!
鄭琴居然真的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宋初雪真是一個瘋子,她到底再玩什麼,她居然把這種機密告訴了鄭琴。
以鄭琴的性格,她直接告訴封景軒,她們不都玩完了。
“你不要開玩笑。”南夏咬住了唇,腦子也跟著亂了。
鄭琴居然會說出這麼多,那麼宋初雪到底都告訴她多少。
她盯著鄭琴,手臂都在微微顫抖。
她無法想象封景軒知道她的身份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他為了消滅五年前的證據,有可能會對她動手,也有可能把她限製在海城,不準她離開。
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把孩子帶走。
鄭琴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那麼,你現在就和我走吧,不然我就把你的秘密全部告訴封景軒。”
南夏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不得不承認,鄭琴的威脅很有用,她也想找個地方好好和她談談,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就在這時,背後傳來了一個冷冷的男聲:“秘密?我倒是很好奇,matilda還有一些什麼秘密。”
封景軒往前走了幾步,眼神微冷:“你們來說說,是什麼秘密,和我有關係嗎?”
在看到封景軒時,南夏已經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封景軒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她感覺全身上下都僵硬起來,血液也跟著冷了起來,讓她差點發起抖來。
封景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剛才到底已經聽到了多少。
南夏緩緩轉過了身體。
男人正靠在一亮黑色的邁巴赫上,他的神色冷冽,正朝這邊看了過來,眼眸中透露出幾分讓人看不懂的神色。
“來,不是要告訴我什麼秘密嗎?我下午正好推了一個會議,現在可以慢慢講。”
“你們說吧。”
不!
不能說。
南夏有些緊張地看著鄭琴,要是鄭琴開口,她想她會忍不住上去阻止,可讓她驚訝的是鄭琴一言不發,臉色也非常難看。
“說!”
封景軒眯了眯眼睛,光是身上的氣勢就能給人帶來無限的壓迫。
鄭琴深吸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封景軒,才說道:“封先生,也沒有什麼秘密,隻是初雪這幾天的狀態很差,我才過來找matilda小姐。”
她鼓起勇氣說道:“請你多花點時間關心初雪,她最近很難過,很需要安慰,而matilda小姐作為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人,我覺得我有必要和她說清楚,讓她注意自己的分寸。”
南夏看了一眼鄭琴,說不上心裏麵是什麼滋味,她不知道鄭琴是真的為了宋初雪,還是在幫她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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