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第八章(1 / 2)

留人,三人是不敢的。

之前有個不怕死的敢攔著桑久璘,不止不讓他走,還灌了他酒,把桑久璘灌醉了,還是被桑家人幾番叮囑過的弓和劍發現了,強行將桑久璘帶回家,為此弓劍受到獎賞,而桑久璘被禁足七天,送回祖宅。

第二天,那個人就被桑久琰打斷腿。

這還不止,那家人上桑家道歉求和,才了了此事。

但那個人腿沒好就被發配離城,多半瘸了。

第二日一大早,桑久璘被紀纖叫起來,例行練武。

每天早上紀纖都會叫桑久璘起床,試圖督促桑久璘練武,但桑久璘起不來床,總要多睡一會兒,這一會後,多半巳時了。

巳時,在現代不算太晚,可在古代,就是懶到極致,差一點日上三竿了。

桑久璘比起拳腳劍法,更喜歡內功輕功。

說來也就內功輕功這些練的比較勤,那畢竟是內功,違背科學,而輕功,連基礎重力都違背了。

桑久璘的偶爾勤奮,讓他內功小有所成,但限於年紀,頂多算個三流。

昨晚桑久璘回來比較早,練了會兒內功,便早早睡了。

這一大清早,被紀纖叫起,桑久璘覺得自己不困,反倒神完氣足,不好再賴床,隻好起床,在紀纖監督下練武。

練完拳腳劍法,用輕功在院子裏跑了幾圈,手酸腳痛的桑久璘又行了兩遍氣,才癱在軟榻上,讓紀纖揉按四肢,鬆鬆筋骨,又讓珍兒備水,泡個澡。

等緩過來,桑久璘收拾好,又是翩翩少年郎。

午飯時,桑久璘懶得跑,叫到屋裏吃了,看書消了消食,又是一場午睡。

酉正剛過,桑久璘又翹了一家人的晚餐,出發去了和祥樓。

桑久璘剛點上菜,林九尚便到了,央著桑久璘來壇梅花酒,桑久璘卻隻要了二兩。

林九尚別無它法,隻能異常珍惜地小酌。

吃飽喝足,這回記在了林九尚帳上。

出了和祥樓,桑林二人上了馬車,去蝶居。

照例,桑久璘點了憐心。

“哎呀呀,對不住了久公子,”鴇母連連作揖,“憐心馬上要出閣了,想休息幾天不待客…要不,您另點位姑娘作陪,比如飛……”

“不用了。”桑久璘知道憐心對自己有了意見,不願意見自己,也沒了留在這的心思,便打斷鴇母的話,向林九尚道:“你昨兒不是說請我去月謠軒,還請嗎?”

“請,當然請。”林九尚轉身,“走,月謠軒。”

兩人又上了馬車,轉道月謠軒。

桑久璘也是月謠軒的常客,因為月謠軒曲兒唱得好。

月謠軒唱得最好的不是頭牌,而是一個名叫紫蘇的丫頭。

紫蘇相貌平平,作為伺候人的丫頭被賣入月謠軒,待年歲漸大,童音一改,聲音倒越發動聽。

月謠軒以曲立樓,整日詞曲不斷,紫蘇跟著學了學,倒打動了月謠軒鴇母,不用再伺候人,改在大廳帶著麵紗唱曲攬客。

不少恩客點過紫蘇,可來這的哪個不是為了色,見了紫蘇麵紗下的容貌,便立刻將人遣了。

至於一直戴麵紗待客是不行的,待揭穿了,定會得罪客人。

桑久璘在聽過幾次紫蘇的曲兒後,又聽了幾位頭牌唱曲兒,總覺得不如紫蘇唱的好聽,自此便成了紫蘇的客常,大概也是惟一的常客,因為隻有他是單純想聽曲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