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練針法時,還讓桑久璘在自己身上試。
桑久璘是不忍心在女孩子身上紮針的,於是徐意拉來了她的兩個試針對象:徐遲,嶽青。
在徐遲身上試針時,總會被他冷言相對,指正訓斥,哪怕知道徐遲是對的,桑久璘也忍不住心生厭惡,從那時起,兩人關係一直不好。
後來,嶽青就被讓給桑久璘專職試針了。
嶽青與徐遲截然相反,雖也會提醒桑久璘紮得穴位對不對,力度深度角度有沒有紮對,卻嘻嘻哈哈,或誇張地叫著疼,自此,嶽青就是桑久璘最要好的師兄了。
“大師兄,沒想到你也在。”桑久璘他冷淡地打招呼。
“三公子。”徐遲也十分冷淡。
“哎呀,咱們好久沒一起喝酒了。”嶽青打破凝固的氣氛,“璘師弟,酒菜我點了些你喜歡的,看看可有要添的?”
“這些就可以了。”桑久璘拿起碗筷,“我正好餓了。”
“行,吃吧,不夠了再添。”嶽青豪爽道,“我請……”忽地一頓,尷尬改口,小聲道:“你請的,你隨便吃。”
“噗哈哈哈……咳!”桑久璘差點被嗆到,咳了兩聲,“嶽師兄,你還是這麼有趣,師姐每天都很開心吧?”
“那是當然,”嶽青自豪道,“成親前我可發過誓,她徐意敢掉一粒金豆子,我……”
“你就怎麼著?”桑久璘笑問。㊣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就死給她看!”
“哈哈,我看師姐她肯定很辛苦。”
“怎麼會?我哪敢讓她辛苦?”嶽青喊冤。
“忍笑忍得很辛苦啊。”桑久璘笑言,“萬一被你逗得笑出了淚,白白讓你送了性命可怎麼好?”
嶽青一呆,隨即大笑道:“哈哈,看來我以後得小心了。”
桑嶽兩人在這邊說笑,徐遲那邊端著杯茶,眼角連動都不帶動一下。
桑久璘往徐遲那也瞟了一眼,瞬間沒了笑的意思,歎了一句,“有這麼一個哥哥,師姐肯定很辛苦。”
“哢…”徐遲手中茶杯碎了。徐遲冷漠麵癱,但他是個妹控——沒那麼嚴重,作為僅剩的親人,徐遲練武用八分心思,為師父做事才用半分,剩下一分半,就全在徐意身上了。
“哎哎哎,大舅哥對你師姐好著呢!”嶽青趕忙說好話,“你們一個是意娘最敬重的兄長,一個是她最喜愛的弟弟,能不能別這麼不對付?”
“行,你讓他別老僵著臉。”桑久璘瞟了徐遲一眼。
嶽青拍拍徐意:“師兄,笑一個唄!”
徐意的回答是:“別這麼無聊!”
桑久璘卻有了笑意:“看看,看看,笑都無聊了,整天僵著臉就有意思了?”
“師兄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嶽青試圖圓場,“這不是沒什麼好笑的事嗎?”
“那,”桑久璘提議道,“你逗一個?”
“我,我…”嶽青卡殼,“你怕不是在為難我?”
“我就是在為難你!”
“你…我…”……
看著這場中的場景,徐意唇角微彎出一絲淡淡的弧度,談笑的兩人卻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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