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綾波湖邊時,湖上的表演已經開始了。
桑久璘這次沒直接上船,先買了堆小吃,讓顧淺流抱了大半,才去買花。m.X520xs.Com
“你買嗎?”桑久璘買了五朵。
顧淺流遲疑。
“不買不讓上船。”桑久璘說,“要不我幫你買一朵?”
“我自己買。”
桑久璘又包了船,正要往表演的畫舫去,另一處卻傳來琴音,歌聲隨後響起,引起了桑久璘注意。
“看來鬧矛盾了啊。”桑久璘嘀咕一句,讓船夫送自己去聽歌,這兒太遠了,聽不清。
一曲後。
“真是沒白來,我從未聽過如此好聽的歌兒。”顧淺流感慨道,說著,將花投給了舫上頭牌白雪兒。
“那是你見識少。”隻是這樣就被勾走了,塵緣劍宮到底是怎麼傳承的?或者,這隻是個個例?
“還有這樣的女子嗎?”顧淺流好奇問。
“就我所知,那邊福仁坊的丹秀,就可與這白雪兒相提並論。”桑久璘下了畫舫。
顧淺流跟下來,“你不投嗎?”
桑久璘搖頭,“我聽過更好的。”
“在哪?”顧淺流更好奇了。
“如果你去荊瓊,可以去月謠軒點一個叫紫蘇的姑娘。”
“紫蘇姑娘沒來參賽嗎?”
“沒有。”桑久璘給船夫指了月謠軒的畫舫,“紫蘇容貌普通,嗓音再好,也無人追捧。”
“若去了荊瓊,我……”顧淺流不言,來這兒都算出格了,哪能專門去煙花之地?
桑久璘沒再多提,帶著顧淺流各舫亂轉,至於顧淺流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桑久璘選擇無視。
午時一過,桑久璘投出手裏最後一朵花,與顧淺流上岸吃午飯。
“林兄是特意來看大賽的?”顧淺流與桑久璘閑聊,“可我看你對那些女子並不怎麼上心。”
“我隻是來看熱鬧的。”桑久璘整理著桌上餐具,檢查下幹不幹淨,“煙花之地我常去,各色女子我也見過不少,畫舫上那些,也沒什麼特別的。”
“這大賽結束,你要去哪?”
“綏靖此武啊,這麼大的熱鬧,我怎麼能錯過?”
“那不如我們同行。”顧淺流發出邀請。
桑久璘並不是很想與人同行,但也未直接拒絕:“大賽結束,我還要留兩天,如果你不怕去晚了,我們可以同行。”參加比武,肯定要提前到,還要報名,而像桑久璘這樣的,隨到隨看就行。
“林兄不參加比武嗎?”
“就我這點功夫,參加一兩場就被打下來,何必呢?”桑久璘看著顧淺流,“顧兄有信心拿第幾?”
顧淺流沒被桑久璘擾了思緒,去綏靖比武的,會功夫的有幾個去綏靖會不參加比武,不想揚名立萬?
雖說第一才是最出名的,但前十也可以在江湖上點足了。像塵緣劍宮這等勢力,主推的參賽者若連前十都沒拿到,隻會丟了自家門派的臉麵。
除非真是功夫太差,可看起來不像;又或者大家出身,不在乎那點名氣。
看桑久璘行止,以及之前對話,顧淺流大概確定了桑久璘出身荊瓊世家,詳細的桑久璘不說,他也不好意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