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久璘確實不能怎麼樣,疊雪還在對方身後的帳篷裏,自己身上隻有一把雪匕,桑久璘沒有足夠的把握打贏對方。
對方身上滿是血腥味,肯定是經過了一場激戰,再想到之前的那處埋伏,毫無疑問,對方肯定是去挑了那一處埋伏地,那些人敢埋伏,肯定實力不會太弱,甚至強於這個人,所以,這名青年也肯定受了傷,但這並不是桑久璘一定能贏的理由。
桑久璘看不透這個人的虛實,但從自己隻是想跑,這人便射了一隻不知真假的毒針,便可知對方並非是可以欺之以方的君子,桑久璘可不想拿自己那點淺薄的江湖經驗來賭一賭。
所以,桑久璘說道:“好吧,小賊,除了我的配劍,其他東西我都可以讓給你,所以麻煩你讓讓,我要取我的劍。”
“你說的是這個嗎?”青年從身旁拿起一柄劍,正是疊雪。
“沒錯,還我。”桑久璘伸出手來。
青年笑道:“可這明明是一把女子的佩劍。”
“我喜歡,你管的著嗎?”桑久璘沒好氣的說。
“可我怕有人冒領。”青年滿是挑釁。
“這帳篷是我的,這把劍自然也是我的。”桑久璘不滿的諷刺道,“至少不是你這個偷進別人帳篷,偷拿別人東西的小賊的。”
“本來就是小賊,偷拿別人東西不是很正常嗎?”青年用言語回敬,“所以,我憑什麼還給你?”
桑久璘怒了:“行,大不了我不要了,小心這把劍燙死你。”說著,桑久璘回身騎馬,就要遠離這個混蛋。
“劍不要了,解藥也不要了嗎?”桑久璘剛剛調轉馬頭,便聽青年說道。
“一針麻藥,你唬得了誰?”桑久璘沒好氣的說,他的肩早就不麻了。
“你確定嗎?”青年的聲音變得陰惻惻的。
桑久璘不答,一甩馬鞭:“駕!”
“律——”烏騅嘶鳴一聲,跑了兩步,抬著後蹄,跑不動了。
桑久璘下馬,借著火光察看烏騅抬著的右後腿,要不是一絲反光,想找出釘在烏騅後腿上的飛針,還真不容易。
桑久璘仔細一看,又驗了驗,這針與剛入夜時紮在自己身上的毒針一模一樣,立刻給烏騅點了穴,馬兒的穴道桑久璘沒什麼研究,隻憑借內力阻斷血流而已,防止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劍可以換一把,烏騅可沒有第二個,若真隻是麻藥倒無所謂,但萬一誤判了呢?
最重要的是,沒有烏騅,難道要讓他自己走上幾百裏回家嗎?桑久璘並不想換一匹馬取代烏騅。
“你到底想怎麼樣?”桑久璘怒氣衝衝的質問青年,“我不過一個路人,你為什麼非逼我留下?”
“你真的不怕我下毒嗎?”青年答非所問。
“別廢話,你到底想幹什麼?”桑久璘沒耐心和他耗,一直以來,烏騅都是桑久璘出遊安全的最大依仗,更何況烏騅是他一手養大的,其中感情無法計算,如果能救,桑久璘還是願意努力一下的。
青年這次認真回答了:“我需要一份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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