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桑久璘沒再睡著,吃吃喝喝,聽樂賞舞,又過了大半個時辰,才收拾收拾,打道回府。
好好休息了一夜,桑久璘起來練了功,喝著早茶,看著窗外的朝陽,考慮著今天去哪玩。
還沒考慮好,便見千翠進來通稟:“公子,菊引姐姐求見。”
桑久璘放下茶杯,知道菊引是來稟報烏騅的事,便說道:“讓她進來吧。”
沒一會兒,菊引走了進來,行禮道:“菊引拜見公子。”
桑久璘擺擺手:“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菊引直起身說道:“公子,今天一早,我帶烏騅去了駒場,但……”菊引考慮了一下語句,然後才說,“烏騅沒看上別的馬。”
“駒場的馬都……相看了?”桑久璘也考慮了一下語句。
“回公子,今日在駒場的母駒都看了,還讓烏騅在駒場呆了小半個時辰。”菊引答。
桑久璘覺得有些難辦,總不能因為烏騅看不上別的馬就把它閹了吧?別說烏騅這種良駒不留血脈有多可惜,要真閹了烏騅還不得鬧騰自己——
烏騅還救過自己,閹了豈不是恩將仇報?隻是,上哪找一匹烏騅能看上的馬?
桑久璘犯了難,看向菊引:“你先回去吧,我考慮考慮——這樣吧,之後你有空就帶烏騅去駒場看看。”萬一它忍不住了呢?發情期過了應該就好。
“是,公子,菊引告退。”說罷,行禮離開。
怎麼辦呢?
桑久璘有點懶得動,叫來值守的丫鬟:“千翠。”
“奴婢在,請問公子有何吩咐?”千翠走過來行禮。
“去把我二哥叫來。”沒錯,桑久璘打算場外求助了。
“是,公子。”千翠領命離開。
大約一刻鍾後,千翠回來複命:“公子,二公子外出了,奴婢已經請弓去請二公子了。”
“嗯,”桑久璘點了點頭,隨後吩咐,“去給我泡杯茶來。”繼續考慮今天做什麼。
桑久琰是巳正到的,一來就闖進正廳,自覺找椅子坐好,叫人上茶,然後才問桑久璘:“璘弟,找你二哥何事?”
“嗯……”桑久璘是要找桑久琰求助沒錯,但這事還不怎麼好說,想了想還是說道:“咱們荊瓊,哪兒還有好馬?”
“怎麼?”桑久琰奇道,“你嫌烏騅不夠好?再找一個,不怕它吃醋?”
桑久璘隻覺得頭疼,揉了揉額頭,才說:“就是給它找的。”
“你那烏騅不是見馬就踢嗎?怎想起給它找了?”桑久琰更好奇了。
桑久璘沒辦法,很是無奈地說:“烏騅發情了,我得給它找匹母馬。”
桑久琰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正好上了茶,舉杯喝了一口,好懸沒燙著,最後看桑久璘不怎麼介意,這才放下茶杯,提道:“沒去駒場看看?”
“去了,菊引帶著去的,說沒看上。”桑久璘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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