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遲很是警惕,雖說那也看著像是意外,但還是叫桑久琰安排著帶人警戒巡查,又叫人尋找水源,也可順便尋些獵物。
桑久璘沒動,坐在車轅上,拿出手帕水饢,稍做清洗,然後又叫來秦煙。
“請問公子有何吩咐?”秦煙行禮問道。
“那邊商隊有多少人馬?會武嗎?”桑久璘問。
秦煙回憶了一下,才答:“稟公子,那也商隊不過六人,四個車夫,一個管事,還有一個護衛,隻有那護衛粗通武藝。”
南邊是治安好,但也不是沒有匪人——不過隻有木頭,好像也沒什麼好劫的,所以請個粗通武藝的護衛,為求安心?
“去庭城的有幾個?什麼人?”桑久璘接著問。
“據說隻一個,”秦煙答,“也是個護衛。”
“那邊,有馬嗎?”桑久璘覺得有些怪,讓護衛去請人?那麼一個小商隊,總不可能養得起護衛吧?去請人卻讓外人去,不怕護衛帶錢跑了?
“沒有,隻有驢和騾子。”秦煙很是肯定。
“早上,”桑久璘又換了一個問題,“有看到有人騎著騾子去庭城嗎?”
“騾子……”秦煙想了想,答,“騾子應是沒有,騎驢的,倒是有一個,就在不到半個時辰前。”
“驢……”桑久璘皺起眉,騾子可比驢快……“秦煙,你再去打聽打聽,他們運這車木頭是幹什麼的?”喵喵尒説
“是,公子,屬下這就去。”
一刻多鍾後,桑久琰回來了,向徐遲稟報結果,桑久璘也湊去聽了聽。
“大師兄,這方圓一裏,除了堵路的商隊,再無他人,應該沒有危險。”桑久琰說。
“嗯,”徐遲點點頭,“二公子辛苦,先去用膳吧。”
“好嘞。”桑久琰應了聲,不再考慮巡邏的事,轉身湊到桑久璘用餐的矮桌旁,此時飯菜還未端上,便先取了塊點心裹腹。
而另一邊,徐遲並未放鬆,將平泉幾人分成兩部分,輪流巡守用膳。
桑久琰自然注意到了徐遲的舉動,雖無抱怨,但也有些不開心,看向桑久璘問:“璘弟,大師兄這是不信任我的能力嗎?”
“嗯,”桑久璘點頭,“應該的。”
桑久琰瞬間氣了個半死:“什麼叫應該的?我有那麼差勁嗎?”
桑久璘其實是想點頭的,倒不是桑久琰真那麼差勁,隻是這樣比較有趣,但見桑久琰真的氣的不行,一直盯著自己看,桑久璘發現自己還有幾分良心,便若無其事,又像是對桑久琰的反應表示詫異般反問:“出門在外,小心行事,不是應該的嗎?”
桑久琰幾欲暴走,無言以對,不想再理桑久璘,化悲憤為食欲,逮著矮桌上的點心,當成桑久璘,使勁啃。
見桑久琰真生氣了,覺得自己這麼否認桑久琰的能力是有些不太好,決定哄哄桑久琰:“二哥,你不覺得那邊的商隊有什麼不對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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