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南程程冷冷掃了眼嗲女。
“炸彈是你放的!”溫紫柔惡狠狠瞪了南程程一眼,又看向戰珩奕,嗲聲嗲氣的,“小哥哥,快,把她抓起來,嚴刑逼供讓她交待出來是誰派她來害我們的,快呀!”
“你腦子進水了吧?我若是放了炸彈想炸死你,我攔車幹嘛?”南程程氣勢不輸的懟了回去。
“那你怎麼知道前麵有炸彈?你怎麼解釋?或者你能說出來是誰放的嗎?”溫紫柔尖利的紅指甲恨不得戳到南程程腦門上質問。
“我能預知未來啊!別、指、我。”南程程天姿國色的一張臉,此刻帶著一股子令人畏懼的狠勁兒。
溫紫柔不可自控的在氣勢上輸了,收回了手,又想到有戰珩奕給她撐腰,才挺了挺胸脯,
“嗤-你糊弄鬼呢?誰能相信你說的話?你瘋子吧你?胡言亂語!小哥哥,你相信這個瘋子說的話麼?”
南程程抬手將額前的碎發別過耳後,輕蔑的掃了眼嗲女,又微微垂了眸,暗暗歎氣…
心底有幾分無奈,是啊,這個理由聽起來有點扯,雖然她沒有說謊,可誰會相信呢?相信她腦海中會偶爾閃現一些陌生的片段,預示著未來。
穿來之前,不管她預知到多嚴重的事,朋友死亡、恩師車禍等等,她極力想改變結果都沒用,唯獨這一次,她預見的未來被她改變了結果。
讓他躲過了一場爆炸。
她正想著,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腰間的乾坤袋兒微微動了動,接著一縷黑霧悠悠飄出來,緩緩纏繞在溫紫柔周身。
“我信。”戰珩奕冷硬砂質的嗓音低低的,卻能給人帶來極大的震撼。
這時,幾輛綠皮軍車浩浩蕩蕩駛來,副官跳下車,疾步跑到戰珩奕身邊,“三少,您沒事吧?”
“沒事,送溫紫柔去醫院。
還有,前麵的爆炸,處理一下,通知巡捕房的督察長,三日之內查不到凶手,就回鄉養老。”他聲音冷硬。
“是。”副官頷首應下,“那您的車。”
“你不用管。”
“小哥哥,你不把這個凶手抓回去審嗎?她就是嫌疑犯啊!”溫紫柔捂著額頭的血痕,嗲聲嗲氣,氣得鼓鼓的。
戰珩奕一道森冷的目光看向溫紫柔,溫紫柔立馬閉嘴,轉身上了徐副官的車,“哼。”
忽然,她感到一股力量猛地往車門那邊拽她的手,下一秒,徐副官重重去關車門,嘭-
“啊!”車門將溫紫柔的手掩了,痛的她直接昏過去。
她周身那一縷黑霧漸漸消散。
副官嚇得連連道歉,滿臉愧疚慌忙的看向戰珩奕。
“送醫院啊!”戰珩奕表情一貫的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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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馬路,隻剩下他們兩個了。
南程程就這樣看著他,他方才說的那句‘我信’一直在她腦海裏不斷炸開,他健康的麥色皮膚在黑夜下更暗了幾分,下頜的弧度緊繃透著不容侵犯的剛毅。
她距離他不遠,被他強烈的雄性氣息充斥著,嗓子微微滑動了下,現實中的他更帶勁兒。從骨子裏透出的飽經風霜的冷俊真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上車,把話說清楚。”戰珩奕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惜字如金,氣度一貫的冷,隻是眼神謹慎掃了周圍一眼,幫她關好車門才上車,似乎在擔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