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遠崇兩口子手牽手走上台,先感謝一眾賓客,又誇讚了一番兒子又說李秋兒有福氣,最後才宣布典禮正式開始,兩個老的下了台坐在南遠忠這一桌,酒樓裏的婚禮主持人請新人登場。
可就在這時,整個大廳的燈幾乎是在一瞬間全滅了。
所有人一陣驚呼。
呲啦呲啦-
禮台上很久沒用過的兩盞紅燈籠豁然亮了。
紅燈籠發出暗紅而詭異的燈光。
一對新人穿著紅衣扯著紅花走上了台。
南程程蹙眉想,方才還說他們一定要穿婚紗西裝結婚的南成龍怎麼改主意了?
接著不知道從哪裏傳來敲鑼打鼓的迎親隊伍聲。
坐在大廳裏的賓客聽著像是外頭傳來的聲音。
所有人都歪著頭往窗外看。
那迎親隊伍敲鑼打鼓的聲音頓時沒了,等眾人回過頭來再看向台上,台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台紅轎,一群穿青衣的人有的抬著轎子,有的站在轎子旁。
“怎,怎麼回事?”南遠崇站起身來,“我們請了轎夫嗎?台上這些人是誰?”
南遠崇話音剛落,眾人就見台上的那些人忽然間哀嚎起來,眼睛裏竟流下了滾滾黑血。
賓客們嚇得頓時驚聲尖叫往外逃,可就在這時,窗戶打不開,門也打不開,不管如何用力踹都踹不開。
記者們趁亂拿著相機拍了兩張照片。
台上的南成龍頓時怒吼一聲,“都給我坐下,不許逃。”
賓客們逃也逃不出去,哭都不敢哭,就在這詭異的環境中,緩緩坐了下來。
酒樓的女服務生們表情木訥的端著一盤盤菜給各桌上菜。
賓客們揉了揉眼睛一看,那菜盤子裏是血淋淋的生肉啊!
“啊!”
“啊!”
…一陣驚叫聲四起。
咚咚咚!
這時,南成龍在台上衝著自己的老婆李秋兒跪了下來,忽然開始磕頭。
他麵無表情,就像是中邪了一般,一個接一個重重的磕,嘴裏還念念有詞,“我是混賬,我沒資格做你丈夫,我不是人…”
大伯母蘇秀梅見狀趕緊站起身,“成龍,你發什麼瘋?你給她磕什麼頭?”
李秋兒一時間又慌又怕,隻緊緊攥著南程程給她的帕子。
南成龍磕得頭破血流,聽到蘇秀梅的聲音飛撲到蘇秀梅身邊,一把將她扯到台上,按著她的頭喊道,“磕頭,我們都對不起李秋兒,我們該死,磕頭,贖罪,贖罪!”
蘇秀梅大病初愈,渾身沒什麼力氣,隻能任由兒子按著給兒媳磕頭。
逃也逃不出去,一些賓客也如中邪一般,發了瘋似的開始啃咬端上來的生肉,場麵一度混亂。
南遠忠拉著徐芸的手,一家人挨在一起,都嚇懵了。
南程程緩緩站起來,眸光淩銳看向慌亂的一切。
井駿卓急匆匆從人群中穿過,來到南程程身邊,“南小姐,這是怎麼回事?門打不開了,我們所有人像是被一堵無形的牆包圍了。”
井駿卓話音剛落,窗外忽然間燃起大火來,火勢很快掩蓋了窗戶仿佛馬上就要少進來了。
現場清醒的人嚇得又哭又喊,想逃命卻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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