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回來後,南程程將雌黃二兩,雄黃二兩,礬石、鬼箭羽各一兩半,羚羊角二兩,以上五味藥切搗並過篩製成散,放在熏香爐裏燒熏。
老祖宗蓋好了被子,晚輩們就從旁陪著她聊天,熏藥。
等過了一個時辰,老祖宗欣喜道,“我的胃不疼了。”
所有人都看老祖宗氣色紅潤了不少。
被病痛折磨多日的老太太拉著南程程的手,“程程啊,你真有本事,玄學五術你早已吃透,還能看病,實在是厲害。
你是奶奶的福星,是咱們戰家的福星。”
老人家笑得喜氣,真想喊程程和珩奕趕緊結婚,奈何珩奕不讓催,老祖宗隻能忍下了。
中午在戰家吃了飯,徐副官來報,說接到了邊境前線二姐夫發來的電報,戰事緊急,讓他立刻趕回去。
戰珩奕便將南程程送到茶樓,開車走了。
臨走前,她塞給他一枚護身符,是她親手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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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裝修進度很快,下午南程程和郝笑他們在二樓整理茶具的時候,江城督查辦的人來了十幾個,他們穿著黑色的製服。
江城督查辦是警司廳的上級單位部門,是大總統安排在各地監督巡查治安、民生等大小事務的總管部門。
督查辦的司長和市長的權利一樣大。
“南小姐,我們督查辦正在調查翠禾山莊發生的慘案,請你跟我們回督查辦協助調查,就簡單詢問幾件事,絕對不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督察隊的隊長對南程程態度很好。
可南程程有種不詳的預感。
“南小姐,我們不會害你,我們督查辦是大總統在各個地方的代表部門。”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南程程便答應了。
如今知道事發當天她也在山莊的人隻有戰珩奕和井駿卓,戰珩奕不可能出賣她,那麼這消息一定是從井駿卓那兒透出去的。
這事兒,她不能躲,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她現在也算公眾人物,督查辦的人不敢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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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督查辦,南程程被帶到一間陰暗的審訊室裏,審訊室裏有一盞煞白的吊燈,燈下是一張破椅子,督察隊的人讓她坐下聊。
然而她剛坐下,人就被綁在了椅子上。
督察隊的隊長滿麵油光,咧著一口黃牙笑了笑,“南小姐,翠禾山莊發生慘案,江城幾大藥商、製藥廠董事、井川一家以及山莊所有人在一夜之間全部死亡…喵喵尒説
警司廳定案是因為井川兄弟綁架了藥商的夫人,但我們重查此案發現疑點重重。
如果是兩夥人火拚,為何山莊那麼多工人,一個活口都沒有?
兩夥人火拚,兩夥人全都死了,這也太過巧合。
不對,一定是有第三夥人在場,我猜你一定知道第三夥人是什麼人,因為那天,你也在。
你說出第三夥人是誰,我讓你平平安安回家。
你不用怕你說出真相會被殺人滅口,我們是大總統的人,有我們的保護,沒有人敢滅你的口。
說吧!”
南程程格外鎮定,“你們懷疑是我才是凶手麼?殺人魔女?一個人解決了整個山莊的人?”
“當然不是。”督察隊長笑了,“這怎麼可能?”
“那為何綁著我問話?”
督察隊長挑了挑眉,臉色冷了下來,不耐煩道,“別跟我這兒玩兒文字遊戲,說,第三夥人是什麼人?
如果你不說實話,你這麼細皮嫩肉的,讓你吃苦頭我怪於心不忍的。”
“我躲起來的時候,隻聽到了外頭傳來的槍聲…等後半夜我離開的時候屍體都沒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那些藥商我都沒看到,你問我多少遍,我的答案都是這樣。”她眸光淩厲掃了眼那督察隊長,“你們是替你們督查辦的一把手來逼供的?
他是在幫井駿卓,也就是說,他是井駿卓背後的勢力。
這些大佬躲在背後,缺德事都讓你辦了,他們的報應都會落在你身上,你不怕麼?
你父親病重,母親斷腿,兄弟橫死…”
督察隊長臉色慘白,家裏的事都被這女人誤打誤撞說中了,他氣急,怒吼一聲,“來人,灌藥。你這賤人,胡說八道竟詛咒我。
不知好歹的,我倒是要看看,咱倆誰先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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