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和顧氏兩家公司互相配合著對夏父公司的項目使絆子,不計成本地針對夏家公司,夏父為了挽留客戶經常應酬到深夜,但還是損失了很多單子,公司裏人心惶惶,股價也開始緩慢下跌。
夏父苦苦支撐,夏母束手無策,隻能在家等候清縈的消息,紀攸也努力協助夏父,他以前從不參加應酬,現在也會為夏父擋酒了。
前幾天,顧臨淵的公司突然撤回了所有阻礙夏家公司的力量,夏父隻需要應對裴氏一家公司,輕鬆了許多,不過夏父始終不明白顧臨淵為什麼突然放過夏家,如果他繼續,不出一個月夏家的公司一定會宣告破產。
清縈也在今天被他送回來了,夏父無暇思考原因,先急忙把人接回家了。
夏父說:“我到現在還不明白顧臨淵為什麼要對付夏家又為什麼突然收手。”
清縈輕聲說:“我知道。”
三個人都看著她。
“他小時候在夏家過得並不好,他討厭夏家,更厭惡他的母親。”
夏父奇怪地問:“那他又是為什麼停手呢?”
清縈低下頭沉默不語,抿了抿唇,紀攸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微皺了下眉毛。
夏母柔聲說:“不管那麼多,停手就是好事,而且最重要的是縈縈現在回來了。”
夏父立馬附和:“老婆說得對,反正是好事,就不管原因了。”
清縈想起一件事,問:“紀攸哥哥,我失蹤了你有沒有被責罵?”
紀攸否認:“沒有,先生和夫人都不曾責怪我。”
清縈堅持問:“那紀爺爺呢?”
紀攸停頓了兩秒,說:“爺爺也沒有……”
清縈打斷他的話:“你騙人!你不說實話的話我找紀爺爺來問。”
清縈緊盯著紀攸,紀攸垂著眼皮不肯看她,過了一會才說:“本就是我沒有保護好小姐,爺爺也是擔心小姐才多說了兩句。”
清縈歎了口氣,說:“紀攸哥哥,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是我讓你先離開的,你不過是聽了我的話,而且顧臨淵想要帶走我可以創造無數個機會,所以,你不要自責了。”
紀攸還是低著頭維持著謙卑的姿態:“謝謝小姐。”
“紀攸哥哥,紀爺爺在我的事情上總是過分苛責你,有時候連我都看不下去,要不你還是不要做我的個人管家了?”
紀攸猛然抬起頭,然後拒絕道:“不用了小姐,我喜……習慣了這個職位,而且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小姐。”
清縈遲疑著說:“可是……”
“小姐是覺得我哪裏沒做好嗎?”
“沒有,我很喜歡你……”紀攸的心停止了跳動。
“做我的管家,可是紀爺爺已經因為我責罵你很多次了,我不希望你受委屈,也不想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紀攸聽完後麵的話又沉下心來,他看著清縈說:“不會的,我想繼續做小姐的管家,請小姐給我機會。”
看紀攸如此懇切清縈也不好拒絕,她隻能說:“好吧。”
到了吃飯的時候,清縈邀請紀管家也坐下來一起吃,但他堅決拒絕:“謝謝小姐,我是管家,不能跟你們在一起用餐,紀攸也等會和我一起去那邊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