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傳個話的事兒,張世霖拍著胸脯保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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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所長,這件事情就拜托您了。”
“好說,刑警隊那邊把照片已經發過來了,我們給當事人看了之後,也確認就是那天晚上的行凶者。”
“對於這種人,貴方準備如何處理?”
“傷情鑒定上已經白紙黑字地寫著輕傷,如果你們不接受調解的話,走法律程序應該三年起步了。”
“這樣的話,那人什麼時候能歸案?”
“林總,其實那小夥兒也是老青島人,根深蒂固的誰還沒點關係?要拿他他也不能跑,我這邊剛剛接到消息,市南刑警這邊過來打了招呼了,說是盡量對他客氣點。”
對方一聽這話,氣息明顯地一滯,凝聲問道:“來頭很大?”
“也不是,就是一普通的小隊長,估計沾親帶故的吧,所以我們也不太好下重手,都是一個係統的,指不定哪天就用得著,您說是吧?”
“嗬嗬,那有勞張所長了,剩下的事情……我們自己來吧。”
“可以啊,但醜話說在前頭,這個分寸你們得掌握好。便利我能給,但別給我找麻煩。”
“曉得。我們老板也隻是為了一口氣,倒什麼別的想法。”
“那樣就最好了。等嫌疑人歸案了,我會通知你。”
“謝謝!不知道張所長今天晚上有空沒?找地方坐坐啊。”
“虛頭巴腦的就不用了。”
“那可不成,最近可是沒少麻煩您。”
“改日改日,有機會再說,最近所裏太忙了。”
楊瑞在四處托人,對方又何嚐不是如此?
該做的,他都做了,該找的、能找的人他也找了。
這就像兩方已經蓄勢待發地騎兵,隨時準備進行一次你死我活的對撞。
隻是在對方看來,他們所做的準備,隻是想讓楊瑞死的姿勢更別致一些,至於楊瑞能不能反抗的了,根本就不在人家的考慮範圍內。
傷情鑒定可是緊緊捏在人家手裏的,燒烤攤的老板也拿了錢,保證就算打官司,也會做出相應證言。
事情到了這份上,他們隻需要等著警方把楊瑞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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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楊瑞多麼的不願意,多麼的想要規避,但是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楊瑞是麼?”
“是。”
正如魏凱所說,第三天,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嗯,南京路派出所的,今天下午一點半,你過來趟,有個案子事主說跟你有關,希望你過來配合一下調查。”
“呃……我沒太有時間啊。”
“有沒有時間不是你說了算,現在我們是好聲好氣地給你打電話通知你過來,等我們上門找你去的時候,可就不是現在這個樣了我告訴你,今天為什麼是先給你打電話,你自己心裏沒數?”
“這個……好吧,我下午肯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