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元的餐標,盡管隻是盒飯,也稱得上高檔。
對於楊瑞的這個舉動,蘇曉是支持的。
人情是一方麵,你自己木之覺也的就不好了。
“來來來,哥幾個辛苦一上午了,趕緊過來吃飯了。”
工地的一角,六個青年正在那甩撲克,楊瑞下車之後,衝他們喊了一嗓子。
那幾人循聲忘來,見是楊瑞,有人哈哈一笑丟掉手裏撲克就跑了過來,有人則嘴裏罵著逃跑的那人,也跟了上來。
楊瑞看在眼裏,估計,這就是輸錢和贏錢的區別了。
“嘿!楊哥來了,今天有什麼好吃的。”
當先跑過來的壯小夥楊瑞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大夥兒原來都喊他“釘子”,可是,雖然名字叫釘子,他卻是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壯的很。
時間長了,楊瑞跟他開玩笑:你這麼壯,怎麼能叫釘子?應該叫橛子。
結果,橛子就成了他的新外號。
“紅燒排骨,糖醋魚,大頭菜、西蘭花,外加紫菜湯。”楊瑞去飯店專門訂的,每天的菜譜他心裏都有數,接著說道:“橛子你跑這麼快,是輸錢了?”
“草特麼的今天手臭……”
“楊哥,你這天天那麼忙,真不用過來,我們自己對付點行了。”
橛子話還沒說完,緊隨他來的小彬彬笑著說道。
小彬彬其實並不小,畢楊瑞矮點有限,但因為長著一張娃娃臉,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身邊的人都開始喊他小彬彬了。
“恁天天在這給我盯著,太辛苦,我也沒忙什麼,除了碼字就是跑滴滴,要是沒你們,還不得我過來看著?”楊瑞哈哈一笑,遞了份午飯給他。
“楊哥客氣了,海哥說了讓俺們過來幫襯幫襯,這才到哪?要不平常也閑的沒事兒。”小彬彬擺擺手說道。
“就是,俺在這跟在公司唯一的區別就是打撲克的地方不一樣。”橛子咧嘴一笑,說著。
隻是在工地“監工”,也不用出什麼力氣,他們並沒有什麼意見,反正海哥把業務也停了,在哪兒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在楊瑞這,幫他盯著工程進度,也顯得不那麼無所事事。
給這六個小夥子分完,自己也拿了一份跟他們一起蹲在工地上吃了起來。
條件簡陋,但並不艱苦。
這幫小子看起來隻是在打撲克,但工人們是正常施工還是磨洋工,他們心裏有數的很。
一邊吃飯,一邊有人給楊瑞介紹著工程進度。
人家不僅沒有磨洋工,相反,也不知道是不是吳健斌給他們下了什麼指標,工程進度進行的飛快。
因為跟吳健斌不熟,橛子他們會覺得詫異,但是這對楊瑞來說都是題中應有之意。工程如果不快,那才奇怪。
不過,小彬彬的一番話,卻引起了楊瑞的注意。
“楊哥,最近這幾天,有幾個小青年老在工地外頭轉悠,也不知道是哪的,我問了問夜班的幾個夥計,他們也發現了。你是不是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