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珠寶可不是玉器行,不需要什麼腦子,店麵開起來營業就是咯。裏頭牽扯的事情太多,方方麵麵的都得考慮到。
老鄭覺得自己沒那個腦子也沒那個技術,隻憑有錢,鄭鑫海可不覺得這事兒能成。
所以,他必須得確認一下,楊瑞是真的想幹,還是僅僅耍個嘴炮。
“我瑞和這邊不也慢慢走上正軌了嘛,一般的事情你弟妹在看著就得,我是真覺得這個買賣能行。”
“嗯,可著你這些生意,都是弟妹給看著是麼?”
“對啊。”
“那共享珠寶要是能做起來的話,你準備再給我找個弟妹?”
“臥槽,海哥你這就沒意思了啊。”
“行了行了,我也知道,男不好色隻為貧。你那點事放哪兒都正常。”
“話不能這麼說啊海哥,蘇曉和菲菲跟我那會兒,我特麼可沒錢。”
“喲,學會糾正我了啊。這麼說你也承認咯?”
聽鄭鑫海這麼說,楊瑞才意識到自己給老鄭這廝套路了一把。
而於此同時,楊瑞也有點心驚地感覺到,曾幾何時,他已經把菲菲提到了跟蘇曉同一個層麵上了?
說實話,鄭鑫海說的一點也不錯,男不好色隻為貧,可哪怕他貧的時候,楊瑞也不敢說自己不好色。
若真能如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也不可能有菲菲什麼事兒,嗯……可能第一次見蘇曉的時候也什麼都不會發生。
但問題又來了,如果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那麼他現在是不是還在按部就班地碼字、跑滴滴?
雖然他現在隔三差五沒事兒也喜歡順道接兩單滴滴,可是現在的心境跟以前就已然不同了。
以前,跑滴滴是為了生活,現在,跑滴滴是為了生活。
第一個生活,是生存,第二個,才是真的生活,一個小小的調劑。
老鄭沒意識到到自己的話能給楊瑞帶來多少觸動,想了想之後兀自說著:“銀行這邊那的話倒也是能談的,隻要可以平攤咱們的風險就沒問題。而且,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幹嘛的,調查征信這種事兒,亮子比銀行的還專業。”
聽到這話,楊瑞這才回魂兒,愣了下問道:“真假?”
“切,你以為民間借貸的都傻麼?沒有一定的資本,是誰都能幹的?沒有一定規避風險的實力,誰敢玩兒這個?被人坑了怎麼辦?”
“這倒也是……”
楊瑞喃喃,時間久了,他幾乎都忘了老鄭是放高利貸出身的。他們這種人,放款的速度要遠遠快於銀行,但這也決定了他們必須有一套自己的查征信的手段。
如果這件事能做成了,對老鄭來說,跟重操舊業也查不了多少,要說開夜總會他是個新嫩,可放高利貸,查征信,他可是行家裏手呀!
有他在這邊坐鎮,有能規避一部分的風險,他忽然覺得,共享珠寶已然不能隻停留在想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