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機,掃描添加了嚴測的好友。頭像很簡單,是在網上找的一張白色小貓的照片,昵稱就兩個英文字母:yc
嚴測粗糲的手指在屏幕上點動著,幾秒鍾後,明夏就收到了轉賬。
直到錢收到口袋裏,明夏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把錢要回來了......
沒有扯不清的雞毛蒜皮,沒有想象中的爭執不休。
明夏一刻不敢耽誤,立馬把錢轉給了房東,心裏才踏實下來。
她有些溫吞地開口:“謝謝你。”
沒了剛剛的拘謹,女孩的語氣變得自然了許多,聲音像是大山深處從未受到汙染的清泉,自高處向下流,發出的潺潺水聲,溫柔又清脆,如同天籟一般。
嚴測心跳漏了一拍,他不是什麼聲控,但還是忍不住呼吸一滯,居然連一句“沒關係”都忘了說,直到女孩走遠了還沒回過神。
見男人一直站在門口,黃毛男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聲:“嚴哥。”
嚴測又朝著女孩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重新從煙盒裏倒出一根煙叼在嘴裏,點燃。
“看著老子幹嘛,繼續啊,錢不想要回來了?”
他又恢複了一如既往不耐煩的神色,大搖大擺地拖過一把凳子坐下去,盯著那群人下狠勁兒的揍著曾濤。
男人雙手抱頭,被打的“嗷嗷”直叫,四肢蜷縮起來,像隻企圖縮進殼裏的烏龜,但卻始終沒有找到庇佑他的港灣。
與之前的小打小鬧不同,這次不過五分鍾的時間,曾濤就已經鬆口了。
“我......我給我家裏人打電話。”他斷斷續續地說著,額頭也磕破了一塊,滿臉的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這就給我外地的老娘打電話,讓她給我寄點錢,各位大爺別再動手了,嗚嗚嗚......”
嚴測不屑地嗤笑一聲,這狗東西,慫的跟個孫子似地。
一想著剛剛女孩溫婉清秀地站在自己麵前的樣子,嚴測心裏就跟有隻貓兒在爪一般,心癢癢的慌。
他咬了咬後槽牙,心裏暗罵一句: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想到這兒,他從兜裏把手機拿出來,看著女孩的主頁,耳邊還伴隨著曾濤娘們似的哭哭啼啼跟老娘要錢的聲音。
明夏的微信頭像是她自己的照片,不過隻有一個側臉,女孩皮膚白皙,嫩的像煮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剛剛站在他麵前時,他忍了又忍,才克製住了想捏她臉的衝動。
嚴測自詡不是什麼好色之人,以前跟著他混的哥們,其中喜歡泡吧把妹的不在少數,好幾次請他一起去,嚴測都拒絕了。
對於感情上的事,他從來不覺的是兒戲,能拿來開玩笑。
也不知今天是怎麼回事,就看了那姑娘幾眼,跟魔怔了一樣。
嚴測煩躁地揉了揉頭發,他沒什麼彎彎繞繞的心思,看上了就直接追。
一想到那像小白兔似的姑娘萬一落到別人手掌心,嚴測這心裏就跟買股票虧了五百萬似的。
反正聯係方式他已經弄到了,近水樓台先得月。
。您提供大神木之下的甜寵:合租糙漢又凶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