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沈清,你不是說你學建築的嗎,你會開車?”
“……姐姐,我十八考的駕照,現在都快二十七了…”
老男人了,唉!
“嗯…哦。”她光顧著懷疑,卻忘了常理。
“雖然我學建築,但我畢業後專業不對口,我來鬼戲之前是幹貨拉拉的,目前在苦練技能,爭取早日駕馭五菱神車~”
“這樣說你能信我的技術了吧?”
謝秦咳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陸應次敲了敲車窗:“認真開車!”
車窗外麵是流動的海水,湛藍的顏色仿佛清洗著汙跡,碧光粼粼卻能讓手無寸鐵的人類窒息。
顧沈清定了定神,認真開車,不理會車裏的吵吵鬧鬧。
車裏徐正義一拍大腿:“啊!我們是不是把問東行給忘了!”
“好像是誒……”莫林浩抓了抓頭發。
關宛瀟撇了撇嘴:“壞人活千年,死不去的,你放心好了…”
突然出現的意外,讓大家精神緊繃的同時防備也鬆懈了一點。
顧沈清雖說強迫著自己認真開車,但耳朵還是在不斷聽取信息。
後麵的交談聲給他一個錯覺:莫非徐正義和關宛瀟兩人很熟?
謝秦找了個幹淨的位置坐了下來:“是你故意把boss引出來的對嗎?你故意挑釁法官,隻為了引出幕後者。”
“如果問東行也在這,肯定會嚷嚷著你拿大家的生命開玩笑了。”
她平靜說道:“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她看了看乖乖坐在一旁的月月,沒有問出下一句——這個小女孩也是你的隊友吧?
團隊戰要求的是三到五人,你們四個為一組,也不奇怪。
謝秦在心底裏認為,卓哥、餘歡青是兩人的隊友。
但她不想把小孩子放在風口浪尖上,便暗自把疑問留在心底。
“是又怎麼樣?”顧沈清加大了馬力,往深海領域裏衝了過去,“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的話,你們不應該更害怕嗎?月月的道具也就是我的道具,隻要她意念一動就可以把你們都扔出車外。”
“我們世界裏,沒配帶著設備潛水最深的你知道是多少米嗎?”
顧沈清化身快問快答的主持人,身兼兩職。
“一百六?”謝秦道。
“新聞消息太多,我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反正這種事都是那種愛玩命的人幹……”
“不過我本人也挺喜歡極限運動。”
嗯……顧沈清也沒想到她說得出來,頓時有些尷尬。
“咳咳,現在我們已經在水下兩千米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我想把車開到水下一萬米。”
“我覺得我的道具應該能撐得到一萬米,畢竟上麵說是軍工材料。”月月也說了話。
徐正義猶豫了瞬:“還是太危險了吧……畢竟萬一出事,大家都必死無疑。”
“那你說我現在放你下來,係統的力量、詭秘的深海會不會把你弄死?”隊長性格冷淡話少,隻能顧沈清出聲了。
這個壞人隻能他當了——把大家拉上賊船,自己做船長。
有的時候他真的很想跟別人解釋清楚一切,避免誤會,但他學的心理,知道每個人都有一把微妙的平衡秤,有些東西越清楚,反而越複雜。
謝秦發問:“我沒意見,但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開往深海嗎?”她當然沒意見,她的操作一向很猛,從來不害怕死亡。
見有人讚同,顧沈清心寬了一點點,他解釋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詞,它叫做對立麵。”㊣ωWW.メ伍2⓪メS.С○м҈
“村民神職和狼人對立,法官和我們對立,城堡古老的裝飾和智能電梯、智能鎖對立。”
“而這個副本的boss…我認為他的本體是人魚!”
“樓梯拐角處,有一堆石頭碎,大家注意到了沒?在昨天晚上,那裏擺放的是一座石頭鍾,它的上麵有一尊人魚像。”
顧沈清沒有用與陸應次交談時的觀點,而且另用了個學名,以便大家了解。
“傳統印象裏,人魚會在什麼地方出沒?在礁石旁邊。所以相對立的,我要去深海底裏尋找boss!”
顧沈清頓了頓,唇角勾起了一抹笑:“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我能肯定這個副本的boss鼓勵我們去探索他的真相。”
“起碼我們現在很順利,就連之前的對戰,法官也是紙糊的。”
“他放了規則,誰傻誰死,也給了我們誘惑,你們說如果探索到了真相,我們還用繼續非生即死的狼人殺嗎?”
當然,不用繼續遊戲這是顧沈清騙他們的,孩子不拿顆糖,怎麼能哄得了?
眾人沉默過後,餘歡青率先出聲:“我的貓現在挺乖的。”
貓乖——他沒危險——在他身邊的大家沒危險。
。您提供大神不敢放肆的無限:他在副本玩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