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五滅了二。
餘歡青看完兩具帶馬賽克的屍體後愣住了。
這叫他怎麼分析啊!
多出的一個這是被毒死了?還是被獵死了?
他怎麼感覺,他根本沒有參與這個遊戲似的……
“那個……那個……秦姐啊,你怎麼看。”
謝秦一挑眉,摸了把月月小屁孩的頭:“不怎麼看。”
“啊這…”
月月掙脫突如其來的女人手,蹭蹭蹭走開:“等一下投票,我們棄票吧。”
謝秦看著孩子對她忌憚的眼神,輕笑了下,忽然想逗弄一下她。
“我們現在還活著,那肯定其中還有狼。”
謝秦妖冶的紅唇像雨中玫瑰,在激蕩的空氣中擊打著喧嘩。
“連續兩個晚上都死了兩個人,毫無疑問,神職就剩下一個了,而我就是唯一活著的預言家。”
“獵人隻是我的幌子,餘歡青,小孩子都看出來了,你不會沒看出來吧?”
她步步逼近,除了美麗的外表外,傷人的刺也是她顯著的特征。
“我第一天晚上驗的就是你,小村民~所以你懂白天要幹什麼了吧?”
“我們……要把唯一的狼人投出去!”
麵對著居高臨下的女人的步步緊逼,月月反而冷靜了。
顧沈清和陸應次還在群裏用意識聚成感光波揍人,她沒有去打擾。
她有自信處理眼前的事。
“你是預言家?那為什麼別人跳的時候你不反駁?為什麼你要裝作無畏的樣子冒充獵人?”
楊月清目光如炬,顧沈清的氣勢仿佛展現在了她的身上。
“你給自己解釋說自己不怕死,可現在你強調你不是獵人,你是好人中最怕死的預言家,那請問哪個角色最不怕死呢?”
“也或者說,死亡可能性最低的——是你,狼人!”
月月的臉帶上了一抹譏諷:“我才是真正的獵人!開始你跳獵人的時候我就懷疑你了。
但我誰都不認識,隊友也找不到,沒有可以交換信息的人,又怕被你這匹狼給盯上,所以沒有冒頭。”
“可我一直都在收集證據!”
“現在,兩匹狼已經死了,那兩匹就是在之前和你親密交談過的陸應次和顧沈清!”
“而我可不認識他們!”
她上去牽住餘歡青的手,“大哥哥,我們一起投她,把狼人票出去!”
餘歡青看著小女孩甜甜的笑,瑟瑟發抖地抬起了頭,毫不意外看到了,掏出軍刀在手上轉著的謝秦投來一個你試試就逝世的眼神,頓時頭皮發麻。
“我…我……”
兩位帶有壓迫感的女性同時投來神之藐視。
“我尿急!我去廁……”
楊月清一個小皮鞋下去,踩在他腳尖上:“聽話!”
那邊的謝秦微微笑著,“怎麼,月月不關心一下我的票?我投了你的話,你可就沒了哦~”
月月鬆開了腳,理了理自己的裙擺,好像沒有粗魯過似的:“你前一個白天,沒有投他。”
那個他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雖然陸應次被票了出去,但他隻拿到了四個淘汰票,別人不知道,但月月清楚陸哥哥給自己投了一票,占了四票的一個名額。
也就是說,謝秦沒有投他,不然會是五票。
“額……”
餘歡青在一旁聽得雲裏霧裏,他最大的幸運大概用在了貓世界副本裏,獲得的黑貓道具讓他一直很幸運,久而久之,他思考的次數越來越少,一直在跟著直覺和道具走。
“我該聽誰的?”
這次謝秦收斂了笑意,可不能踩著貓尾巴了,“聽她的吧,都棄了。”
餘歡青更糊塗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