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立方體裏,數個尖銳的菱麵體懸空漂浮。

“顧沈清,你醉了?”

“沒有吧……鬼戲裏還會醉嗎?”顧沈清笑嘻嘻的,不太像平常的樣子。

陸應次扶住他:“你平時可不會說這些,鬼戲的真實度你不知道嗎?”

陸應次在特質懸浮鍵盤上按了幾下,構建出幾條金屬閃光的實線,組成了一張隻看得到簡單線條的床。

“東西呢?拿到了嗎?”陸應次把醉鬼扶到了床上。

醉鬼蹬了幾下腿,把鞋子蹬掉,整個身體呈大字型。

“你說什麼?”

“n95毒藥?我沒有,我沒這東西……”

顧沈清感覺自己變成了黑衣人,有督查在盤問自己藥物情況。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還不從實招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下一秒他又變成了好人。

“喂喂,別精分,回答我問題。”陸應次十分無奈。

他湊近顧沈清,拍了拍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通紅了的臉。

顧沈清忽的打了個酒嗝,細膩的古羅紅酒香味愈發飄散迷人。

就像濃烈的玫瑰花香中殘存著海水的鹹腥。

“陸隊!”顧沈清喊道。

這小傻子怎麼突然認出自己了?

陸應次正不解著,就被顧沈清一把拉住肩膀,按了下來。

兩人的臉湊得極近。

推開孤城,走遍萬裏,他終於采下了獨一無二的玫瑰。

玫瑰的莖刺仿佛被剃了個幹淨,握在手中就像一把槍,顧沈清扣下了扳機,子彈便穿過陸應次的眉心。

“醉鬼……”陸應次直起腰,抹了一把沾著不知名口水的臉。

“你可別在我這裏吐…”埋怨是這樣埋怨,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用程序構建了個偏u型的枕頭,讓顧沈清睡得舒服些。

“不省心的家夥……”

構建出了被子後,陸應次剛準備給他蓋上,卻發現他的手裏抓著五張空白的紙牌——是那個道具!

陸應次仔仔細細地看了顧沈清好多眼,臉還是那張臉,緊閉雙眼,神色帶著醉意,兩朵紅暈像天上的晚霞羞紅了臉。

明明渾身的酒氣,卻有著不知從哪來的玫瑰花香,若隱若無地引誘著清醒的人。

躁動的心比平常跳得稍微快一些。

臉上微涼的感覺,似乎就發生在前一秒,陸應次彎腰拿走那五張卡牌。

他不知道顧沈清是清醒還是真醉,看了幾眼空白卡牌,便坐在了同一張床上,開始了自己的研究。

解合、構造……

generatingprogram!

生成程序!

有了足夠的媒介本體,製成怪物書並不難。

然後再設定一個遇到怪物或boss就自動生成基本信息的小程序,再抓抓蟲,就ok了。

這種小事對陸應次來說並不難。

他唯一覺得艱難的事,就是以一己之力關閉鬼戲——永久關閉且保證鬼戲裏所有人的安全。

高維意識居高臨下,人類幕後者暗中籌謀多年,哪是他和科研前沿者,靠兩個月的技術分析就能破壞得了的。

他現在隻能像隻不能見光的蚯蚓一樣,細細挖著這深厚的泥土。

“陸隊~”

“嗯?”身後的醉鬼醒了?

顧沈清一個翻身,左手抱住了陸應次的腰,雙眸眯著:“你是噴了香水嗎?怎麼這麼香……”

陸應次拿開他的手給他放好:“那是你的酒味,給我好好睡!”

(´〜`*)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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