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問玉剛到這裏,就看見了這麼一幕。
她還沒有見過凰千晗這麼發狠的樣子,現在看起來,瘋批美人也是極美的。
聽見傳來的朝她求救的話,她勾唇笑了笑。
回答的卻是凰千晗的話,“對啊,她怎麼會殺人呢?”
“不還沒死嗎?”
其他人詫異,更加憤怒。
“殘害同門、擅闖禁地,哪一個都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沈護法,你要明目張膽地包庇這個膽大妄為、目無法紀的惡人不成!”
沈問玉搖了搖頭,“怎麼會呢?”
“本護法做事一向公平公正,怎麼會袒護賊人呢?”
她漂亮的眉眼微揚,視線掃過那群人,意味莫名。
“這該罰的人啊……一個也跑不掉……”
那些人鬆了一口氣。
暗殺閣的人則是瞬間變得無比凝重。
可是下一刻,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被凰千晗禁錮住的小閣主周圍,強烈的波動傳來,周遭的空間寸寸碎裂。
帶起的碎片毫不留情地割在他的身上。
他的慘叫聲驚得所有人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他們不明所以地看著正在突然遭受著淩遲的男人,脊背攀附上陣陣驚人的涼意。
凰千晗眼睛忽然被人遮住。
溫熱的手掌混合著熟悉的冷冽清香蓋在她的眼睛上。
凰千晗神色一鬆,原本帶著涼意的眉眼柔和下來。
男人清冷好聽的聲音落在耳邊,“髒,不看。”
凰千晗微微勾唇,身體放鬆,整個人跌進男人懷裏,將大部分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
“帝小訣,他剛剛把你送我的璃王令拍到地上了。”
帝訣另一隻手扣住少女纖細柔軟的腰肢,指腹輕輕地摩挲,帶起細微的癢意。
聲音依舊是溫和的,“嗯,我知道了。”
男人痛苦的哀嚎聲忽然又高了幾個度,直到痛苦得連音調都發不出來。
帝訣眸光冷厲地看著因為痛楚而不斷試圖蜷縮著翻滾的男人,銀白的麵具反射出凜冽的冷光。
男人驚恐的雙目裏映出那道風華無雙的玄袍身影。
直到最後。
“砰”的一聲。
徹底消失於空間縫隙之中。
所有人愣愣地看著這一幕,驚訝得喪失了所有的語言。
不遠處,身姿頎長的衿貴男人將嬌小的少女摟在懷裏,低頭溫聲在她耳邊說著話。
他們就這麼站著,周圍的萬物都好像淪為了陪襯,
而那位冒犯少女的人。
連骨灰都沒有剩下。
玄色長袍、銀白麵具、空間之力……
這是……
沈問玉看了一眼正在懵逼的無妄宮其他人,翻了個白眼。
轉頭行禮,聲音清脆。
“沈問玉見過尊上、見過夫人。”
其他人紛紛回過神來,趕忙對著帝訣行禮。
“屬下見過尊上!見過……”?
夫人?
什麼夫人?
眾人齊刷刷地抬眼,眼神不可置信地落在凰千晗身上。
暗殺閣的人已經傻了。
那些想抓凰千晗的人已經要瘋了。
帝訣聽見這個停頓,氣息微冷,“還需要本尊教你們怎麼給夫人行禮嗎?”
凰千晗眼前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遮擋,她眨眨眼,拽了拽帝訣的袖子。
輕聲道:“還沒成親呢。”
帝訣順勢牽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有什麼區別嗎?”
不管成親沒有,她都是璃王府和無妄宮的當家主母。
他們在這邊小聲講話。
其他人已經要瘋了。
他們不敢違背帝訣的命令,對凰千晗叫得誠惶誠恐。
“見過夫人!”
聲勢浩大,比起剛剛對帝訣行禮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暗殺閣的人人傻了。
問:朝夕相處的小夥伴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是什麼感受。
謝邀,還沒緩過神。喵喵尒説
其他人已經惶恐得快瘋了。
他們戰戰兢兢的,想讓時空倒流,去給剛剛的自己狠狠地來幾個巴掌。
安陵嬈和嚴殊身形高挑,站在半跪了一地的人堆中,看起來分外顯眼。
安陵嬈詫異地看著不遠處攏著少女的男人,咂舌:
“沒想到啊……”
大佬竟在我身邊?
。您提供大神嬌嬌七的第一凰妃:帝尊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