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賽場裏麵出來的人都是知道凰千晗身上的毒的厲害的。
那些想要賴賬,想仗著宗門實力不把旗幟交給凰千晗的人全部都直接慌了神。
周圍的長老們也臉色一變,隨手拽過自己宗門弟子開始為他們把脈。
“什麼解藥?什麼毒藥?秘境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心率為什麼會這麼快?臉色也差成這樣?”
“別抖了,老子脈都把不準了!”
凰千晗依舊是噙著笑,慵懶地站在一邊。
看著那些人臉色驟變,手忙腳亂的樣子,眼裏的嘲諷都要溢出來。
“身為鎏安宗弟子,你的心思竟然這麼歹毒!”
“我們花了那麼大代價從你手裏那道解藥,你竟然在解藥裏麵藏毒!”
生死麵前,他們根本就顧不上什麼門派禮儀,滿懷怒氣地這邊,又驚又疑的目光掃過凰千晗。
“你們鎏安宗到底是什麼心思?”
顧寸臉上的表情微微愣了一下,目光不緊不慢地看了過來。
邵笑白和其他幾位前十唇邊一直掛著的弧度漸漸消失。
寒光閃爍,一把匕首直接把那人的手指頭割了下來。
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隻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殘指,和猩紅的血跡。
莫元風兩指夾住帶著血跡飛旋回來的匕首,整個人散漫又無情。
“你娘沒有告訴你,用手指著別人說話很不禮貌嗎?”
“多餘的手指,砍了就好了。”
如果說顧寸是內榜前十中最冷最傲,那莫元風就是十人中就是最狠最絕的存在。
“不用謝,我莫元風一向被譽為助人為樂第一人。”
伴隨著那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莫元風把匕首輕飄飄地扔在了各宗門麵前。
“要打架嗎?來。”
鎏安宗的人自成一心,不是在出任務就是在出任務的路上,很少和不相幹的人過多交流。
沒有人能想到,那個一身正氣的頂級大宗,原來會有這麼不留情麵的一麵。
那些長老氣得渾身發抖,“趙長老,你就是這麼教導你們鎏安宗的弟子的?”
趙長老滿臉滿不在乎。
“對啊,就是這麼教的,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有什麼意見盡管提,反正我不聽。”
凰千晗簡直愛死這群人了。
不過……她的視線落在那些被震懾住了的人身上。
“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染上了找死的惡疾啊。”
“還不交出來嗎?”
……
巨大的飛行靈獸背上,趙長老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正在數旗幟的凰千晗,笑著戳了戳她的腦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