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是之前那位鍾......鍾......”
看著麵前這名男人,荒瀧一鬥撓著頭發開始努力回憶起這個人的名字。
“那什麼,你是鍾馗?”
宵宮:???
“鍾離。”
折服於這家夥的記憶力,被喊錯名字的鍾離也不溫不惱。他隻是選擇了再次自報姓名。
“哈哈哈哈哈哈哈!鍾離兄弟!你看我這記性!不好意思啊!”
既然被告知了正確的名字,那麼荒瀧一鬥也就順著坡下回答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尷尬什麼的,不存在的。
“無妨。名,自命也。諸如塵世間誕生,其名乃世俗之記事常理。這般稱謂,高雅點不過是跟隨生老病死所淡入淡出的名諱罷了。
一番說辭下來,病房內寂然無聲。
除了躺在那床上看起來像是熟睡著的老婆婆,眼下的三人中,身穿白大褂的紅葉醫生輕靠在門邊閉目思索,而旁邊的荒瀧一鬥和宵宮則四目相對,開始了大眼瞪小眼。
對於一個不上學,一個上了沒幾年學的二人來說,這番話對他們起到了什麼作用呢?
答案是沒有作用。
所以,誰來翻譯一下?
宵宮大呼不理解,於是她抬頭眨著眼睛看向荒瀧一鬥。
仿佛再問你聽懂什麼了嗎?
對麵的荒瀧一鬥大睜著眼睛,氣勢很足的低頭死死盯著宵宮的眼睛。
此時的他覺得宵宮這家夥應該是在跟自己進行瞪眼比賽,所以他可不能輸!
見對麵的荒瀧一鬥一直在赤裸裸的盯著自己的臉看,這讓宵宮有些害羞起來,於是她連忙扭過頭去不在看他。
這家夥!
這家夥腦子裏估計以為自己在和他玩遊戲了,真是個榆木腦袋!
見宵宮不再看自己,荒瀧一鬥這才意識到她這是認輸了。
雖然很開心,但善解人意的他並沒有去出聲嘲諷。
畢竟自己也不是什麼魔鬼,去嘲諷一個認輸的女孩子可從來不是他的風格。
“係統老弟,我和你打賭,晚上荒瀧派肯定吃烤堇瓜!”
思維跳脫的荒瀧一鬥在看宵宮不理自己後,很自然而然的選擇了與腦中的係統對話。
剛剛那位鍾離兄弟說了一大頓,他就聽懂了一個開頭的名字,剩下的他就不理解了。
既然都不理解了,那他還說個什麼勁兒?等下文就行了。
於是荒瀧一鬥便跟腦中的係統探討起了晚上的吃食來。
一旁的紅葉醫生結束了他的思考,隨後他轉身走進了屋內,其目光深深盯向了麵前那位坐在椅子上正雙臂抱肘,閉目養神的鍾離。
對於輔修人生哲學的他來說,年輕時期的自己曾從家鄉楓丹前往璃月進修。
他覺得璃月地大物博,文化方麵也是博大精深,在這裏一定可以找到所謂人生的真諦。
於是他這一待就是五年,其中還學會了一手精湛的醫術,並且與他原本楓丹的醫學技術所結合,這才造就了現在的他。
如今,他跟隨著自己的朋友們前往稻妻旅遊,結果恰巧碰到了鎖國令的執行,這也讓他們這些人隻好在這裏邊開分店邊等待結束鎖國。
這期間他是相當的無聊,因為沒人陪他探討哲學,也沒人陪他探討人生,了解人誕生的含義。
終於在今天,他有幸碰到了這麼一位氣質高貴的璃月人,而且他這一身穿著打扮以及文雅程度,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人。
最為關鍵的是這人剛剛的一番回答,仿佛讓他看到了一位淡泊名利,閑情雅致,懂得品味真正人生的超脫之士。
對啊。
人的誕生遵循自然規律,名字的稱呼無非就是附加的代號。
有了代號,別人就可以記住你。
你的偉大,你的貢獻,在伴隨著步入黃土之中,最終刻在了你的名字之下。
名字,承載著一個人的一生,這不就是人生真諦之海中的其中一捧嗎?
這讓他不免欣喜的拱手說道:
“鍾先生高鑒!您的這番見解可謂世事洞明,鄙人陋室新到一批茶葉,不知可否有幸邀您共品新茶。”
紅葉醫生臉上的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就連語氣都明顯帶著敬仰之意。
“這位紅葉朋友,你的這番美意我接受了,不知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