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坑窪窪的戰場上,原本的石頭村已淪為廢墟,周圍的樹木被盡數蕩平,而這處被鬼之魔神所化作鬼域的地方,如今也隻剩下他們三位還仍在繼續戰鬥著。
魔神的氣息滲入大地,令整片區域的植被迅速枯萎凋零,天上的月亮好似被染上了鮮血,所照耀下來的月光都帶著一股濃重的肅殺之意。
此時的戰場上,看著自己眼前這兩個頑強的家夥,鬼之魔神的心裏是倍感厭惡,在操控著周圍的鬼族骷髏向前衝鋒後,他旋即發動魔神權能釋放出了情緒之力。
嫉妒,憎恨,貪婪。
無數的負麵情緒交織而來,久岐忍見狀連忙將腰前的仁王鼓摘下安放在仁王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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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鼓麵所發出的聲音,就見這處戰場上所彌漫開來的負麵情緒頃刻間便被響起清澈之音給一一震散!
“焯!”
鬼之魔神見狀不禁破口大罵起來。
對方那奇怪的鼓聲貌似有著靜心凝神的功效,這對於他的情緒以及精神攻擊可謂是極為克製,自己的招式被廢了,這讓鬼之魔神霎時是心情無比鬱悶。
必須要想辦法摧毀對方手裏的那隻破鼓!
他此時心裏暗暗想道。
自己雖說是獲得了血脈最為優秀的身體,但卻並沒有找到身體的原主靈魂然後摧毀掉。
這就意味著不能同步身體的他無法完全複活,不僅限製了他的實力,導致不能百分百發揮出一個正常魔神該有的水平,還讓他無法流暢的使用身體,現在也隻是在壓榨這個身體的潛能而已。
目前的場麵打是好打,但就是打不死對方,隻能互相僵持著。
如今的鬼之魔神被迫去分心做兩件事,在對付那兩個難纏家夥的同時,自己還要在身體裏搜索原主的靈魂,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他感覺自己被這具身體的另一個靈魂給擺了一道,對方說是原主死了,但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家夥在最後關頭竟然還要算計自己一波!
可惡!
早知道就完全吞噬掉對方了!
鬼之魔神一時是後悔不已,他恨自己當時大意了沒有完全殺死對方,結果這下倒好,自己現在就跟個殘疾鬼一樣,身體上總有一個零件在跑偏!
鏘!
隨手召喚出骷髏尖槍擋住了迎麵而來的大劍揮砍,緊接著他的背後又挨了另一個家夥一拳!
“偷襲!”
一鬥父親一記直拳打中對方,而後毫不猶豫的轉身撤退,這期間,他還碰巧躲過了對方一連串暴躁的長槍穿刺。
沒錯!
他其實早在之前就已經跟久岐忍商量好了要跟對方打持久戰。
鬼之魔神固然強大,不過在經過跟對方好幾個回合的對戰下來後,他們突然發現對方的實力貌似有些太弱了,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魔神該有的實力。
所以這其中的真相不言而喻,自己的老大/兒子還活著,並沒有被對方完全控製或者吞噬。
因此,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
他們兩個隻需要跟對方打消耗並試著去喚醒荒瀧一鬥的意識,然後一鬥父親再用自身的技能摘下麵具摧毀掉,那麼一切就都結束了。
想法很美好,但現實卻很骨感。
因為他們已經喊了好半天了,嗓子都喊啞了也不見一鬥有什麼回應,反倒是自己打的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這不禁讓久岐忍懷疑起自己是不是推斷錯誤了,但一旁的一鬥父親卻始終堅信自己的兒子還活著。
也是,自己怎麼說也要對老大那家夥有信心啊!
想到這,就見她當即撥動手裏劍切換回了雙王模式,一時間兩種顏色依次攀附到她的裝甲上。
靈敏與力量的結合讓久岐忍的綜合能力得到了進一步提升,緊接著唱名聲響起,一把造型拉風的手弩自動裝載在她的左臂上,隨後一條暗紫色的圍巾則出現在她的脖子後方迎風飄揚。
戰鬥再次打響,一鬥父親跟久岐忍從兩個方向分別展開了進攻,這讓身處於中間的鬼之魔神一時是雙拳難敵四手,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你們這幫老賴!吃本王一招如來神掌之九陰白骨爪!”
隻見他大喊著,而後左手出掌右手出爪,剛勁有力的掌風推開了攜拳而來的一鬥父親,另一隻手則化作最為陰毒的骨爪死死抓住了迎麵射來的弩箭,之後哢嚓一聲捏成了兩截。
“焯!什麼鬼招式?”
一鬥父親在站穩腳跟後不禁表情一愣看向對方驚訝道。
另一邊的久岐忍在見到自己先前射出的幾發弩箭都被對方用詭異的手法給一一抓斷後也暫時不敢輕易上前,而是謹慎的後退到三米開外擺起了格鬥姿勢警惕起來。
“本王在沒穿越前可是練過幾年功夫的,也多虧你們讓本王想起來!”
說罷,就見鬼之魔神當即是左腳踏前右腳踏後,身子朝前微輕,左右手分別在身前一前一後屈指以掌為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