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姌咽了咽口水,總感覺剛剛那目光不懷好意。
她不就是偷看了一眼男子腰間以下的部位嗎?
至於那個眼神瞪她嗎?
剛剛一聽是東廠督主,那不就是太監嗎?
她就是有些可惜。
君衍騎上汗血寶馬,拽了拽韁繩,飛奔而去。
其他人帶著犯人,緊跟其後。
謝青賜出遊的心情被打攪,也沒多餘的心思再聽曲喝茶。
直接打道回府。
白姌剛回到風花雪月樓,樓媽媽就笑臉相迎走了過來。
“姌姌回來啦,今日吳公子非要見你,他可是掏了足足一千兩白銀,就想和你談談心。”
“我知道了,你讓他在廂房稍等片刻。”
樓媽媽聽到她同意後,白兮兮的整張臉滿是褶子:“好嘞,媽媽這就和吳公子說。”
說完,她屁顛屁顛上了樓。
白姌紅唇勾起,也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休息片刻後。
“咕咕咕咕咕咕……”
窗戶外傳來鳥叫聲,明雪推開窗,抓起落在上麵的鴿子。
“小姐,暗殺門來生意了。”
她把鴿子腿上綁的信打開,遞到了白姌手裏。
白姌大略掃了一眼,輕笑一聲:“黃金一百兩,買吳番的命?”
嗬,就這肥頭大耳的渣男還挺值錢的。
她摸了摸綁在腰間的金葉片,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光。
“小姐,明雪聽說這個吳番強搶民女,無惡不作,還讓好幾個女子滑胎致死。”
明雪把在春樓裏聽到的小道消息說了出來。
白姌挑了挑眉,勾唇冷笑:“是挺該死的。”
她起身來到衣櫃前,特意挑了一身白色襦裙,換了一個小家碧玉,弱不禁風的妝容。
天字三號房,吳番抱著酒壺,東倒西歪地扯了扯屋子裏的紗簾。
“樓媽媽,我的美人怎麼還沒到啊?!”
“吳公子再等等,姌姌換好衣服就來尋您啦。”
“賞!本公子有的是錢。”
“多謝吳公子。”
樓媽媽一臉討好地堆笑,雙手捧著一袋銀子,退出了廂房。
很快,廂房的門再次打開,吳番眯了眯眼睛,看著眼前的白色倩影,碩大的身體就撲了過來。
白姌往後一退,直接躲開了他的觸碰。
萬萬沒想到,這人長得還真是其他。
肥頭大耳綠豆眼,五尺身材大肚腩。
“美人別躲啊,快讓本公子香一個。”
吳番嘟起大厚嘴唇,雙手張開又撲了過來。
白姌往後退了三步,淺笑連連:“吳公子請慢,你還沒喝我親手倒的酒呢。”喵喵尒説
“那美人快倒酒,喝完酒,我們才好親熱啊。”
吳番頓了一下,立刻又坐在桌子旁。
白姌打了一個響指,門口的明雪抱著好幾斤的大瓷碗走了進來。
像臉盆一樣大的碗裏,裝滿了酒水。
“吳公子請吧。”
她嫣然淺笑,指了指桌上的酒。
“啊,好好好,美人倒得酒,自是自是要喝完的。”
吳番愣了一下,直接被白姌的笑容迷暈,直接抱著大盆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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