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姌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直接僵住,身體也不敢亂動。
“你……你還真的是對得起大流氓這個名號!”
她瞪了他一眼,也有些不知所措。
君衍摟著他的腰肢,腦袋埋進她的鎖骨處,輕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姌兒別動,讓我抱一會兒,等會兒就好了。”
他的微涼的薄唇似有若無地蹭了蹭她的鎖骨,額角慢慢也溢出了一層密汗。
屋裏的幾個暗衛立刻低下頭,背過身去。
白姌咬著下嘴唇,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男人獸性大發,當場把她辦了。
一炷香後,君衍整理了一下衣擺,意氣風發地把玩著白姌的小手。
白姌坐在旁邊,捏著糕點慢慢品嚐著。
不久以後,沈櫟帶著明雪那丫頭買完胭脂過來了。
四人點了一桌子菜,開心地聊了起來,又喝了一點小酒。
————
“劈裏啪啦~”
風花雪月樓門口,鞭炮聲不斷,百姓都翹首以望。
“快看,新娘子出來了!”有個小孩指了指穿著紅色喜袍的白姌。
其他人這都齊刷刷看了過去,隻見樓媽媽扶著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出來了。
君衍走上前,直接攔腰將白姌抱了起來,“姌兒,我來接你了。”
白姌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溫柔“嗯”了一聲。
新娘子上了花轎,君衍也跳上馬背上,伴隨著鑼鼓聲,一起回督主府。
長長的迎親對於後麵,上百個侍衛抬著君衍送給白姌那一百八十八箱聘禮。
樓媽媽看著那些箱子搬走,直接氣暈過去。
本以為占為己有,誰知白姌隻給她留了一箱銅錢。
“一拜天地之靈氣,三生石上有姻緣……”
文七站在旁邊喊著。
白姌和君衍各自抓著紅色喜綢的一頭,鞠躬。
禮成之後,白姌被送入了喜房,而君衍被沈櫟拉去喝酒。
床榻上,白姌緊張地抓著衣擺,等待著君衍回來。
半個時辰後。
喜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腳步聲急促往這邊走來,直接抓住了白姌的手腕。
“姌姌你不能嫁給一個太監,我帶你離開這裏!”
白姌掀開頭上的紅蓋頭,眉頭緊蹙看著門口被劈暈的明雪,又把目光落在了謝青賜身上。
“世子請自重,如今我已是督主夫人,不可能和你走的。”
她甩了甩手腕,卻發現謝青賜用內力壓製她。
今日督主府熱鬧,謝青賜趁著人多混了進來。
男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女人,越想得到她。
當初原主對他用情多深,現在卻在麵前充當深情。
謝青賜歎了一口氣,“姌姌別意氣用事,我知道你不想嫁給君衍那個閹人,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這個人自我腦補的想法真是可笑。
“他沒逼迫我。”白姌臉上帶著濃濃的嘲諷,“我白姌喜歡君衍,我非常願意和他共度此生……”
她的這些話直接激怒了謝青賜,他抓起白姌的胳膊,怒氣衝衝吼了起來。
“不!你不喜歡他!你喜歡的人是我!你忘了你送給我很多香囊嗎!”
“忘了。”白姌冷淡回了一句。
謝青賜麵色猙獰,拽著她的胳膊就想往外走,“走,我們離開這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