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男人手又開始亂動。
掀起裙擺,又把她往懷裏一帶。
兩人的距離更近一些。
白姌坐在上麵,咬著下唇,怒目瞪著某個耍流氓的狗男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玩起了這個?!!
她氣鼓鼓的直接咬住了君衍的手背,本想給他一個警示,卻發現某人似乎更加興-奮。
突如其來的刺痛,再看著手背上牙印,君衍薄唇微微勾起。
扶著她的下頜,霸道地吻了上去。
君衍熟練的吻技讓她慢慢有些迷失自我,不禁迎合起男人的節奏。
吻往往是感情的升華,故而做壞事之前總要好好親一親。
白姌閉著眼睛,額頭也溢出一層密汗,身上若有若無的梅花香就像春藥一般,讓男人欲罷不能。
君衍微微掀起眼皮,眼底滿是陰沉沉的幽光,似乎要將某人吃掉。
不知不覺中,兩人靠的很近,上身衣衫整潔,下衣就有些淩亂。
白姌的臉頰趴在男人鎖骨處,有氣無力地喘著氣,像一隻撒嬌的小奶貓。
啊啊啊,沒臉見人了!
她也是容易受到蠱惑,這不就順了某人的意思。
院落方圓兩裏沒有任何人,這也是君衍敢如此膽大。
他的姌兒如此誘人的樣子,怎麼能讓其他人看到?
他深情款款地吻了一下白姌額頭,摟著著她的腰肢,抱了起來……
————
“你不許過來!”
白姌手插著腰,驕橫地指著男人的臉,讓他不許往這邊靠近。
君衍眼眸微垂,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姌兒,為夫隻是想幫你擦擦雪花膏,緩解一些身上疲憊感。”
男人裝可憐越來越熟練。
頭開始白姌總是容易上當,就讓他幫塗抹身體了。
誰知!
他竟然摳一坨雪花膏在肌膚上塗抹,隻是後來慢慢變味了,直接坐起沒羞沒臊的事兒來。
“我不要!”白姌揚起小臉,傲嬌地冷哼,“你這個流氓,又想趁機占我便宜。”
君衍趁著她微微有些出神,輕功一運,直接站在了白姌的身後。
他摟住她的腰肢,壞笑,“你是我的夫人,和夫人親熱天經地義,哪有占便宜一說?”
白姌扭了扭身子,兩手一攤,“行行行,我說不過你,快放開我。”
此時,剛好咕咕鳥飛了過來,對著君衍的腦袋啄了一下,就落在了白姌的肩膀上。
“那好吧。”君衍不情不願地放開了她。
隻見,白姌溫柔撫摸著咕咕鳥的腦袋,笑道,“土豆,可是京城那邊寫的信?”
土豆抖了抖羽毛,傲嬌翹起漂亮的尾巴,“咕咕咕咕咕咕……”
果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寵物。
看著傲嬌的小表情簡直一模一樣。
君衍薄唇也不禁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望著白姌和咕咕鳥說話。
孤獨已久的心,是因為有這個人出現,才重新敞開了。
白姌舉著信,臉上滿是笑意,“阿衍,過幾日明雪的生辰,我們一起回京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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