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姌飛了過來,並沒看到那個妖。
她腳尖剛落地,踩在滿地枯葉上,染著豆蔻的腳趾又白又嫩。
“唰唰唰……”
身後傳來幾聲響動,白姌轉過身來,就看到一個六七歲的小光頭,正一臉警惕地盯著她。
白姌走了過來,蹲了下來,揉捏著小光頭的臉頰,“這是哪來的小娃娃?還真是可憐啊,都受傷了。”
這小和尚身上的氣息真好聞,淡淡的鬆香緩緩鑽入鼻中。
清絕眉頭緊蹙,嫌棄地扭過頭,沒想到和黑熊精打鬥之時輕敵了,又變成了小孩子的身體。
“女施主請自重。”小和尚拖著寬大的袈裟,往後退了兩步。
畢竟深更半夜還來山上的,不是道修就是妖。
白姌看著他小小年紀臉上露出如此成熟又冷漠的表情,就覺得格外有趣。
她直接走上前,把小光頭抱在了懷裏,“姐姐可不重,看在這麼可愛的份上,姐姐就不吃你了。”
說著說著,又伸手對著他的臉頰揉了揉。
小和尚從未和女子如此接觸過,耳垂不禁泛起了紅。
他閉上眼睛,默默念起了經。
白姌聽著那令人頭暈的經文,手往後一揮動,帶著清絕就飛回客棧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小光頭,隔壁有澡桶,去把你這身血衣換換。”
留下這句話,女子用清潔術把腳上的髒東西清理幹淨,直接鑽進了被褥裏。
清絕立刻背過身,低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睡夢中,白姌迷迷糊糊地聽著耳邊有敲打木魚和念經的聲音。
這一夜,她翻來覆去都沒睡好。
翌日,蘭花和麵團過來伺候白姌的時候,就看到她頂著兩個熊貓眼,滿臉煩躁地瞪著窗戶邊念經的小和尚。
“公……小姐,你怎麼又帶人回來?還是一個七八歲小和尚,這是不是有些喪心病狂?”
麵團心直口快,也沒過腦子就問了出來。
白姌:“……”
她是那種口不擇食的人嗎?
蘭花掐了掐麵團的胳膊,看向白姌笑了笑,“小姐,要不要奴婢把他洗幹淨,今晚送到你床上?”
雖說這個人類年紀小,還是個小和尚,但隻要是公主喜歡就行。
“……”白姌嘴角抽搐幾下,“不用,你們去準備膳食,我有些餓了。”
她餘光掃了掃還穿著血衣的小和尚,揉了揉眉心。
清絕似乎沒聽到幾人的對話,閉上眼睛繼續念著經文。
蘭花和麵團看了一眼窗戶邊的和尚,又看了看白姌,就退出了房間。
白姌去屏風後麵換了一身淡粉色襦裙,長發用一根鳳尾花的玉簪束了起來。
她坐在塌上,手撐著小桌子,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小光頭,“小和尚,你叫什麼名字啊?”
白姌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小桌子上佛珠,紅唇不禁彎了起來。
清絕手指一頓,放下手裏的木魚,睜開清冷的眼眸掃了一眼女子的指尖。
他雙手合十,念叨:“阿彌陀佛,小僧法號清絕,不知女施主可否解除結界,放小僧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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