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經曆不過如煙雨一般,但那些情誼卻是真切存在的。
白姌望著男人嘴角的笑意,不知為何覺得有些心疼。
“對不起,我記不得這些事情了。”
“不用說對不起,是我先傷了你在先。”
“可是,我……”
清絕不想聽她再說什麼對不起,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腦袋,霸道地吻了上去。
雖然技巧一般,動作倒是挺溫柔的。
慢慢地,白姌也被他的吻技撩的腿軟,直接倒在他的懷裏,迎/合他的熱吻。
霧氣繚繞的溫泉池裏,緊緊相擁的兩人,就像天地祝福的一對璧人,任何人都插不進去。
清絕的吻隻是點到為止,便滿足的鬆開了她的軟唇。
他伸手抹掉她唇上的水光,勾起唇角壞笑:“姌兒還是和以前一樣,接吻都不會換氣。”
男人的逗弄直接讓白姌紅了臉。
“我、我這隻是經驗太少,我可厲害著呢。”
白姌嬌哼一聲,瞪了一眼笑得更歡的男人,氣鼓鼓地捏住他的臉頰,“你不許笑,再笑不理你了。”
什麼壞男人,就知道逗弄和笑話她。
清絕抿了抿薄唇,收住嘴角的笑意。
“不笑了,把我的小狐狸惹生氣了,那罪過就大了。”
“哼,知道就好。”
兩人的相處意外的融洽,靠在旁邊的石頭上,享受著格外舒服的時光。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
白姌依舊沒記起兩人的所有過往,而清絕也沒傷心,每日陪著她去人間各地遊玩。
相信或有一天,她會記起所有的事情。
樸月樓,月城最大的酒樓,也是月城最繁華的地帶。
白姌幾人早早就在二樓訂了包廂,等待著樸月樓的花魁上台唱小曲。
她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腦袋,望著樓下熱鬧的畫麵。
若不是肚子月份大了,有些不太方便,早就坐在一樓大廳,近距離欣賞美人和小曲了。
“公主,這是奴才剛洗的葡萄,你快嚐嚐。”
柳風端著七彩琉璃盞,遞到了白姌麵前,滿臉期待地看著她。
演戲要演全套,過幾日尊上就來凡間了。
到時候知曉公主和別的男人跑了,定是要怪罪他的。
白姌小手一抬,傲嬌地哼了一聲:“葡萄本宮要吃不帶皮的。”
最近某隻小狐狸的脾氣越來暴躁,那個小情緒上來,誰都攔不住。
“那奴才幫您……”剝皮?
“不用,我來就行。”
清絕不喜這個騷裏騷氣的紅狐,在姌兒麵前獻殷勤,一把搶過了他手裏的琉璃盞,放在桌子上。
柳風:“……”
這人越來越不要臉了。
公主都沒答應收他做男寵,這人就開始急著往公主身上貼。
哼,等尊上來了,看尊上怎麼教訓這個狗男人。
白姌望著遞在嘴邊的葡萄,又看了一眼賞心悅目的美男,張嘴立刻咬住了他遞來的葡萄。
滿口爆汁,酸甜可口,甚是不錯。
清絕垂下眼眸望著手指上的水光,幽暗的眸子閃爍著某些不知名的興奮光芒。
五個月了。
應該可以適當運動一下了。
某隻貪吃的小狐狸,還不知自己都快成了別人的盤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