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靠坐在桌邊,抱著胳膊垂眸看著在麵前跪成一排的幾人,平靜的語氣讓人聽不出情緒,卻背脊發涼,“我不喜歡別人打擾我吃飯。”
“大不了我們陪你一頓!你哪條道上的!交個朋友怎麼樣!”
正經人誰染這麼紅的頭發!
這麼能打,一定是個女混混!
秦婉扶了一下有些往下滑的貓耳發箍,一聲叮鈴,讓跪著的幾人顫了顫。
他們見過能打的,但沒見過能三十秒內就把他們全都放倒的啊!
“還來這裏收保護費嗎?”
“不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這裏是您罩著的!”
說話的是被一拳捶在牆上貼著,這會兒右臉已經腫成包子,左臉顴骨處有淤青的男人,聲音有些含糊,倒也能聽清。
“那滾吧。”
“行。”
事情就這麼被解決了。
這家店他們後來確實也沒再來過,甚至看到有麻煩還會順手幫一把。
可見秦婉給他們帶來了多大的威懾力。
麵店老板趕回來的時候,秦婉已經帶著她的小助理走了。
他急匆匆的走到抱著拖把出神的老婆身邊把她抱住,“老婆,你沒受傷吧?報警了嗎?”
魏佳萍回過神來,看著滿頭大汗也不失帥氣的老公,道:“老公。”
“嗯?我在!”
“我懷疑我是個彎的。”
“……啥?!!!”
“婉婉好帥!母愛變質!嘿嘿嘿!”
魏佳萍一臉向往和夢幻,腦子裏都是四個混混跪在秦婉身前的畫麵,“她好會撒嬌,人好甜,好能打,好有安全感~”
“她公主抱我耶,嘿嘿嘿……”
“……”
他要完!
-
醫院。
靠係統躲過粉絲追擊,戴上黑色假發和墨鏡的秦婉抱著一束菊花,穿著職業黑西裝,神情肅穆的站在電梯裏,讓電梯裏的其他人以為是誰死了,直接把她當做了接屍人。
叮的一下,到了。
秦婉走出電梯,電梯門關上的時候,她還聽到有人好奇問不知道接一下要多少錢。
挑挑眉,徑直往嶽紅在的病房走。
就連護士都以為她是接屍人,當是哪位病人去了,趕緊過來看一下,畢竟她們也沒收到消息。
結果發現人家隻是來探病的,這……
什麼仇什麼怨。
嶽紅的病房裏隻住著她一人,秦婉在她驚愕的眼神中把白菊放到她床頭櫃上,背對著大門坐下,開口就把人氣了個半死:“真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病危了。”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
“秦婉!你!你又咒我死是不是!”
“四嬸,別誤會。”
秦婉摘下墨鏡,道:“拋開意外死亡的概率不說,再過個幾十年你總得死,哪用得著我咒。”
嶽紅抬起手就要打人,結果就聽秦婉說道:“小澤很聽話。”
準備打人的手停在了半空,嶽紅氣的麵容扭曲,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兒子對你那麼好!你敢!”
秦婉挑挑眉,“你打下來試試?”
自小就生活在秦婉家的秦澤最聽秦婉的話,連她這個當媽的都要排在後麵!
嶽紅心裏那叫個氣啊!
她忽然捂住心口,一副喘不上來氣快死掉的樣子,“醫、醫生!我要叫醫生!”
“叫什麼啊?醫生又治不了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