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宋姨娘她們傻眼了,證據確鑿,無法抵賴了。
平安公主看到她們的心虛的臉色,也明白雲喜沒有說謊,但是這畢竟是丞相府的家事,她雖貴為公主,卻不好過多幹預。
南宮若言看出來公主的顧慮,剛要思考怎麼將公主的思路引到打暈郡主上來,就聽蝶舞郡主開口了:“娘,剛剛聽三小姐的口氣,就是不想承認打暈女兒了?女兒是郡主,難道還誣陷她不成?”
平安公主趕緊抱住女兒又是好一通安慰。
南宮傾瑤還在哭哭啼啼地否認自己打過郡主,宋姨娘也在一旁喊冤叫屈。就在大家都僵持不下的時候,南宮傾月說話了。
“公主,依公主所說,臣女的妹妹打暈郡主和婢女之後,就與宋公子進屋了,說明打傷郡主的棍子她沒有時間扔很遠。臣女鬥膽說一句,能否讓侍衛去聽雪閣門口看一看是否有打傷公主的凶器?”
南宮傾月了解自己的妹妹,雖然她有時候很沒腦子,但是不會隨便壞事的。之所以用這個方法,是因為她斷定,聽雪閣門口什麼也沒有!
而南宮若言此時也義憤填膺,一副委屈模樣的站出來支持南宮傾月:“二妹妹說的對,求公主讓人去找找物證,也好給臣女一個清白,免得三妹妹說臣女害她!”
公主府的侍衛領命去找證據了,諾大的偏廳裏沒有一個人說話,隻有南宮傾瑤隱忍的哭泣聲。
一炷香的功夫,侍衛手裏拿著一根棍子,後邊還跟著一個丫鬟走了進來。
“回公主,在聽雪閣的窗戶後邊找到一根棍子,棍子上還掛著一塊布條,請公主過目。”侍衛將棍子和布料遞給翠雲姑姑。㊣ωWW.メ伍2⓪メS.С○м҈
翠雲姑姑將棍子上的布條拿下來,掃了一眼眾位夫人和小姐,然後把目光定格在了南宮傾瑤的裙邊上。
順著翠雲姑姑的目光,大家也看到了南宮傾瑤的裙邊,有一個不小的破洞。翠雲姑姑將木棍上的布條拚在破洞處,正正好好完全吻合。這下,不光南宮傾瑤和宋姨娘傻了,南宮傾月也傻了!
平安公主看到這裏拿起手中的茶杯就摔倒了地上:“南宮傾瑤!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現在可是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嗎?”蝶舞郡主看母親發怒,也很合時宜的哭了起來。
這時,一起走進來的那個丫鬟撲通跪下了:“公主,奴婢有話要說。”
“說!”
“今日奴婢在後花園通往聽雪閣的小徑上確實看到了南宮三小姐。公主也知道,去西廂房的路和聽雪閣的路根本不是一條,即使第一次來公主府,也不可能走錯。剛剛奴婢從聽雪閣旁邊的庫房裏拿東西出來,看到侍衛大哥在找什麼東西,奴婢鬥膽多嘴問了一句。”
“侍衛大哥與奴婢說郡主受傷了,他們在找凶器。奴婢想著今日在聽雪閣看到南宮三小姐,而郡主又是在聽雪閣受傷,這兩件事是不是有聯係,特來稟告!”
南宮傾瑤聽到丫鬟的說法,臉色非常難看:“胡說!胡說!是南宮若言讓我去聽雪閣的,想來她是知道宋子明在那裏,故意害我失去名節。不信公主問那丫鬟便知!”
南宮若言帶著哭腔反駁:“三妹妹休要血口噴人!你說有丫鬟受我指使害你,你可能找出那丫鬟與我當麵對峙?”
南宮傾瑤回想了一下說道:“那個丫鬟長得很漂亮,眼角有一顆紅痣,隻是當時我擔心大姐姐,並未問她的姓名。”
翠雲姑姑聽後嗤笑了一生:“三小姐真是張口就來,公主府的丫鬟婆子,都是我一個人登記安排,哪個我都臉熟,並沒有您說的有紅痣的丫鬟。恐怕三小姐是擔心公主怪罪,信口胡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