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園
南宮弈躺在床上,小臉燒的通紅,嘴邊還不住的囈語。
府醫看了半天,隻能診斷出感染了風寒。可是喝了府醫的的藥後,南宮弈不僅不見好,額頭反而更燙了。
“大夫,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風寒怎麼喝了藥都不管用啊?”
“回姨娘,可能是二少爺身體太弱了,這次風寒侵入骨頭,一時半會不容易好,要養兩天才行。”
“那……”
“父親,姨娘,二弟可好些了?”
南宮若言的聲音從門口傳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宋姨娘看到南宮若言,脫口而出:“你怎麼來了?”
突然意識到南宮正在這裏,又訕笑了幾聲,尷尬地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弈兒正生病,擔心把病氣過給若言。”
南宮若言就像沒看見一樣,溫和地衝著南宮正和宋姨娘解釋:“今天早上墨兒突然發高燒,女兒本來想請府醫的,但是二弟也病了。”
“所以女兒去請了回春堂的蕭神醫,蕭神醫很厲害的,他給墨兒看了之後墨兒舒服多了,剛剛我們從墨園離開的時候,墨兒已經開始發汗了。”
“所以女兒想著,蕭神醫既然來了,也請蕭神醫給二弟看看,說不定有用呢。”
南宮正聽完南宮若言的話,眼睛一亮;“快,讓蕭神醫給弈兒看看。”
蕭越走到南宮弈床邊,全神貫注的給他號脈。南宮若言站在床邊,麵無表情。
同樣是生病,南宮正對墨兒不聞不問,甚至自己來了竹園,他都沒有問墨兒一句。
反而是南宮弈,讓這個好父親一直守在床邊,還急成這樣。要是娘還活著,看到自己的枕邊人這樣對自己的孩子,該有多傷心啊!
“蕭神醫,怎麼樣?”宋姨娘看蕭越放下了南宮弈的手,先開口追問。
蕭越清了清嗓子:“二少爺不是風寒,是中毒了!”
“中毒!”南宮正和宋姨娘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對,是中毒!這種毒的症狀就是發燒,類似風寒,但它的最主要壞處卻是對生育功能有害。”
宋姨娘聽到蕭越的話,腦子裏一陣發懵,差點暈倒在地上。
這個毒難道是自己給冬雪的那個?中毒的不應該是南宮墨嗎?怎麼成了弈兒?
宋姨娘看著南宮若言一臉無辜的樣子,突然一股惡寒從腳底升上來,將她整個人包圍。
南宮若言太邪門了!
“請問二少爺早上吃了什麼?”蕭越看著屋裏的丫鬟和小廝。
大丫鬟水仙走上前:“神醫,二少爺早上喝了海參粥,這是二少爺每天必喝的。”
“那就是了,這種毒遇到海鮮這類發物,效果會更好。”
南宮正聽到蕭越的話,嚇得臉都白了。對生育有影響,那弈兒豈不是廢了?
不行,絕對不行!
“那蕭神醫,這個毒有辦法解嗎?”
蕭越搖了搖頭:“這本來就是西越皇室的一種密藥,後來流傳了出來,但是,解藥並沒有人知道。”
宋姨娘一下子癱在地上,她的弈兒,難道這輩子真的完了?
“蕭神醫,謝謝您,能否給我二弟開一些藥延緩一下?”南宮若言問蕭越。
“可以,我給二少爺先開點藥吃著,先把燒退下去。至於對以後的影響,小人就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