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若言掌摑南宮傾雪的消息沒一會兒的時間就傳到了眾人耳朵裏。
宋姨娘母女三人正在梅園用晚膳,聽到這個消息後,宋姨娘計上心來,她放下筷子對南宮傾月說:
“月兒,你不是想給南宮若言找不痛快嗎,那千萬不能放過這個馬前卒啊!”
南宮傾月當然明白娘是什麼意思,她也正有此意。
第二天
南宮傾雪正在換藥,因為粗使丫鬟手勁兒太大,將她整個頭都打腫了。
“哎喲你輕點兒,疼疼疼。”
“六妹妹傷的怎麼樣?現在還疼的厲害嗎?”南宮傾月從門口走進來,身後的丫鬟還端著一個托盤。
南宮傾雪見是二姐姐,連忙壓下臉上的狼狽,一副嬌滴滴委屈的樣子。
“謝二姐姐來看我,我不要緊,自己說錯了話,被罰是應該的!”
南宮傾月心裏冷笑一聲,小樣兒,和我裝什麼知書達理呢!
“是,妹妹說的對,可是再怎麼說也是自家姐妹,大姐姐下手也太重了。來,我看看,這臉蛋都腫的那麼厲害了!”
“聽說女孩子臉上的傷可不太好辦,說不準會留疤。”
聽到自己的容貌可能會受損,南宮傾雪也不淡定了。
本來自己就沒了姨娘,在這府裏單打獨鬥,要是再沒了臉蛋,拿什麼嫁個好人家。
南宮傾月看她臉上的神色,就知道他上鉤了。
“六妹妹,姐姐這是有父親從宮裏討來的養膚雪花膏,對祛疤很有效果,姐姐想著你需要,給你拿了兩盒來試試!”
說著從丫鬟手裏接過盒子,打開後,兩個白玉瓷罐放在裏麵。
南宮傾雪倒是還不算笨的不透氣,她狐疑的目光看了看雪花膏,又看向南宮傾月。
“怎麼?妹妹擔心我害你?”
南宮傾月一臉悲痛的看著她,還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
“不怪妹妹如此想我,以前是姐姐太霸道了。可是現在大姐姐才是丞相府的寶貝,咱們這些庶女,再不團結起來,將來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南宮傾雪聽她說的有道理,心裏開始動搖了。是啊,現在南宮若言才是府裏最風光的人,以前自己這麼陷害她,保不齊她會翻舊賬。到時候,父親和祖母肯定不會出手相救的。
南宮傾月見她還是不信,隻好拿出一盒雪花膏,打開蓋子挖出一點,抹在自己的胳膊上。
“妹妹請看,姐姐抹在自己胳膊上了,要是真的動了手腳,姐姐怎麼敢往自己身上抹?”
南宮傾雪見南宮傾月的胳膊果然無事,她急忙搶過盒子。
“二姐姐,好姐姐,我信了!我信你!”
南宮傾月寵溺地看著她:“妹妹終於肯信我了,以後在這丞相府裏,咱們要心往一處使,一起謀劃個好未來!”
南宮傾雪被感動了,她拉住南宮傾月的手,一臉真誠地說:“二姐姐放心,以後咱們才是一夥兒的,有事二姐姐盡管開口!”
南宮傾月也一副感動地拉著南宮傾雪的手,姐妹兩人說了好多話,快吃午膳了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回到皎月居後,南宮傾月拉起袖子。
“你,去給我打盆水來!”
水端上來後,她將剛才抹的雪花膏洗的一幹二淨。
“哼哼!這蠢東西,和她那個死了的娘一樣蠢。我稍微施展點苦肉計就上鉤了,活該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