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和南宮旺的棺槨隻停了一天,便早早下葬,對外隻稱是兩人染病身亡,找大師算過,早點下葬對府裏吉利。
忙完一切事情之後已經是夜深了,南宮若言累的倒在美人榻上一言不發。冬雪和夏荷心疼她,但是又不敢打擾她,隻能安靜地給她揉腿按摩。
丹青從門外走進來,向南宮若言耳語幾句。南宮若言眼前一亮,將夏荷和冬雪都遣退下去。
“言言這幾日辛苦了,我都心疼了!”一個好聽的男聲從身後響起,南宮若言一轉身,衝到肖璟一懷裏。
“阿璟,你都好幾天沒來看我了。”說完還用拳頭打了他一下。
肖璟一很享受南宮若言的撒嬌,他抓住南宮若言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兩人頓時笑作一團,有情人見麵,自然是黏黏糊糊。兩人抱在一起,互相訴說著思念。
“你知道嗎?宋氏並沒有死,是被人救走了!”
肖璟一點點頭:“確定嗎?”
南宮若言從肖璟一懷裏起身,認真地看著他:“對,對外宣布宋氏死亡,隻是一個障眼法。其實宋氏是被人救走了,南宮旺是張掌櫃的孩子,所以救走宋氏的人,十有八九是張掌櫃。”
南宮若言又說:“張掌櫃就是那個黑衣人!綁架冬雪的小侄子,也是張掌櫃幹的。他和江南那夥勢力,還有肖皓清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肖璟一也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發現分享給南宮若言:“晉州那邊也有消息了,雖然上次肖皓清對林清婉的計策沒有得逞,但是他還是取得了晉州刺史的信任。現在,金礦已經開始開采了,不出一個月,第一批資金就能到肖皓清手上。”
“那阿璟想要怎麼辦?”南宮若言看著肖璟一的臉。
“我想等肖皓清他們拿到第一批武器的時候,來個人贓並獲!”
“肖皓清此人陰險狡詐,心機深沉,阿璟一定要小心。”
肖璟一看著南宮若言:“言言好像很了解肖皓清,你們?”
南宮若言知道他是誤會了,她抓住肖璟一的手,柔聲安慰:“我和他之間,永遠不會有什麼仇恨之外的東西,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們隻能是仇人。”
肖璟一重新將她擁進懷裏:“言言,不管你和肖皓清之間發生過什麼,你記得,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南宮若言聽著肖璟一有力的心跳,閉著眼睛在他懷裏點點頭。
宋氏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忙了那麼久,南宮若言也算是得了個空閑,可以休息一下。
她帶著夏荷,拿著點心,來到蕊園找林清婉喝茶消遣。
屋內靜悄悄的,林清婉正拿著一支木頭簪子發呆,絲毫沒有察覺身後有人進來。
南宮若言悄悄來到她身後,奪過木頭簪子看了起來。
“這簪子做工這麼粗糙,材料又不值錢,肯定不是表姐買的。快說,是誰送的?”
南宮若言的話將林清婉鬧了個大紅臉,她急忙從南宮若言手裏搶簪子。
“表姐你怎麼臉紅了?這簪子難道是哪家公子所贈?”
“你這小蹄子,快別打趣我了!”林清婉見搶不過南宮若言,幹脆坐在凳子上,佯裝生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