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露微獨自麵對錢浩然時的無畏和勇敢在看見駱玉笙向自己走來時,便都消散無痕,隻留下了一副嬌軟的軀殼。
“我輕點吹。”駱玉笙看著她眼裏蓄著的晶瑩放緩了動作。
“疼......你再輕點。”
其實,虞露微是被駱玉笙幽深的眸子裏隱藏著的怒火嚇到了,怕他怒氣之下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才故意裝作很疼的樣子,轉開他的注意力。
不過是皮肉之苦罷了,平時虞露微也沒有這麼嬌氣,不然也不會行事如此低調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駱玉笙上前抱著虞露微坐到大廳裏的真皮沙發上,骨節分明的大手愛憐的撫過懷裏可人兒的臉頰,聲音裏帶著些顫音。
在收到她求救信息的時候,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
“不晚,我相信你。”虞露微堅定的說道。
“錢先生就是問了我幾個問題,沒什麼大事。”虞露微軟綿的的靠在駱玉笙的肩膀上。
“沒事?沒事他會把你綁在椅子上,還磨破皮了。”駱玉笙看著她通紅的手腕傷口,有些心疼又有些煩躁。
平時自己捧在手心裏珍而重之的可人兒被旁人粗暴對待,擱誰身上能不生氣呢?
“你輕點拉我的手。”虞露微隻得小聲回道。
“除了手腕上的傷,沒有其他地方傷著了吧?”駱玉笙關心的問道。
“沒有,錢先生不敢對我怎麼樣的。”虞露微搖搖頭。
“你幫他說話?”駱玉笙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一而再的幫一個外人說話?
“玉笙~”虞露微不想事情鬧大。
駱玉笙盯著她,不為所動。
虞露微低垂著眸子不敢同他對視,被他身上的氣勢壓製住了。
整個大廳裏站了許多人,此刻卻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WwWx520xs.com
半晌,錢浩然開口說道:“那個......電視櫃下麵的櫃子裏麵有醫藥箱。應該有擦的藥膏。”
“虞小姐這麼美的人,要是哪兒留下了疤痕就不好了。”
駱玉笙涼涼的看向錢浩然,對於這個動機不純的年輕男子,駱玉笙沒什麼好態度。半晌,他才吐出一句,“你拿過來。”
錢浩然很快從醫藥箱裏翻出一支軟膏,他將軟膏放到沙發前的茶幾上,避免了與駱玉笙的接觸。
“唔啊唔啊!唔啊唔啊!唔啊唔啊!”警車的鳴笛聲越來越近。
被集體要求站在大廳中的傭人們開始慌張起來。警察來了,免不了要盤問一番。運氣不好的話,有可能還會被拉去警局報道。
對於普通人來說,對於警局有種莫名的敬畏和驚慌。
然而錢浩然麵上淡定的很。
駱玉笙正在專心致誌的給虞露微抹藥膏,對於外麵越來越近的警笛聲充耳不聞。
駱玉笙:“今天怎麼一個人出門?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要自己一個人出門,你就是不聽。”
虞露微小聲的為自己解釋,道:“我看盛情難得休息嘛,就沒打擾她。而且,我想著就在市區應該沒什麼事情的。”
虞露微沒有駕照,不會開車。
她平時出行都有助理陪著,駱玉笙也很少在這方麵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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