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姐的病還沒有治好,你們讓出什麼院啊,你們這啥醫院啊!”張新奇實在弄不明白,幾乎是喊著對段楊林吼道。
“你吼什麼吼!病人各項指標正常了,不出院還能怎麼著!”段醫生也不示弱,開始近乎女高音似的說話了。
“難道你們這是治療指標,不是給病人治病?病人感覺症狀沒有減輕啊!”
“我不跟你吵吵!病人感覺那也就隻是感覺,實際上病好了,也的確是治療好了,指標正常了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唉!別吵了,誌軍!你跟段大夫去辦出院手續吧,新奇表弟,你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咱們出院回家吧!”王迎秋這是第三次住院了,相應上兩次她也是就這麼著出的院,就沒有爭執,她對這裏的西醫也失望了。
“王姐姐,你把手伸過來,我給你把把脈吧!”趁著張新奇、韓友傑和區政府辦的小周三人收拾東西的時候,楊德海給王迎秋把了脈,把完脈又看了王迎秋的舌苔,完了又說道:“王姐,您別發愁了,您這個病我能治,咱們放心回家去吧!我先出去給您配副中藥,熬好喝了,保您晚上七點就想吃飯,後天您就能上班!”
楊德海沒有等在醫院裏,他直接坐車去了附近的藥店,抓完中藥回來的時候,正好王迎秋她們從病房樓上下來,王迎秋懷裏也正抱著韓友傑剛放到病房裏的那束花。看見楊德海一隻手拎著三副中藥、一隻手托著一個煎藥的砂鍋回來,臉上立馬有了笑容,還輕聲細語地說道:“還是德海兄弟有品位,知道買束花,比買那些個吃不下的東西強多了。”
一行人分乘兩輛轎車回到王迎秋的家裏,楊德海就親自下廚房煎起藥來。不是楊德海不想坐在客廳裏跟王迎秋聊天,實在是他給王迎秋抓的這副大承氣湯中藥煎法獨特,其他人是不行的。他先把枳實、厚樸放去砂鍋裏,看著手表煎了十五分鍾,才把大黃放入鍋裏一起又煎了十分鍾,最後關火了,才把芒硝放入鍋內融化。
楊德海一次煎出可以服用三次的量,藥汁溫涼下來時,讓王迎秋喝下其中一劑,讓靳誌軍把另外兩劑裝入事先洗淨的玻璃瓶裏,交代王迎秋第二天早上和晚上再服。
王迎秋喝下中藥十多分鍾,就覺著自己肚子裏開始咕咕嚕嚕的響,再十多分鍾不到,就去了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就吵著肚裏餓,想吃飯了!這個時候,王迎秋的丈夫苗鋼和兒子苗維文也已經回來了。
苗鋼握著楊德海的手用勁抖了抖,放開後又拍了拍楊德海的肩膀,才說道:“看來迎秋的病是真好了,這都小半年了,啥時候見她要過吃的!小楊兄弟你可是神醫啊!今晚我請客謝謝小楊兄弟?”
“鋼哥你就在家裏好好侍候我表姐吧!這頓飯我請!”張新奇再次被楊德海的神醫聖手驚到,就自告奮勇請客。
“誌軍,你和新奇去最好的飯店請請德海兄弟吧!代我表個謝意!”王迎秋明顯有精神了,說話都帶著底氣。
楊德海知道,王迎秋吃過晚飯,就會更覺著自己病徹底好了,第二天的兩劑藥都不想吃了,畢竟良藥苦口嘛!臨出苗家門又回頭交代王迎秋和苗鋼道:“王姐,明天早上和晚上那兩劑藥一定接著吃完啊!咱們一次把病徹底治好!”
“放心吧!海弟,我監督你王姐把藥吃完!”苗鋼一副笑臉的大聲回答道。
靳誌軍和張新奇遵照王迎秋的吩咐,本來拉著楊德海非得去民國飯店吃正宗西餐,喝正宗xo。但楊德海牽掛著公司裏的事情,在他的一再堅持下,就在苗家周圍很近的地方找了一家湘菜館吃了一頓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