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領導們都會得到好處,你覺得你去告,能把我告倒?
恐怕到時候,你自己也會弄進去的?”
一直跟在古雲峰身後的陸瑤瑤驚訝的說道“雲峰,他說的是真的嗎?
警務係統不是保衛人民安全的嘛,啥時候變得如此黑暗了啊!”
古雲峰歎了口氣說道“瑤瑤,這事咱們以後再討論,剛才這家夥說的話都拍好了嗎?”
陸瑤瑤嗯了一聲“從我們一進入這個辦公室,我就拍下來了,一直都沒斷過。”
古雲峰說道“繼續拍,尤其要把接下來的事拍個一清二楚。”
說完,他又用心神控製著楊所長,讓他帶著自己去了關押馬曉東的房間。
快到那間屋子的時候,古雲峰把馬傳開攔在了外麵“馬老師,您外麵等著吧,我保證會把小東平安帶出來的。”
古雲峰知道馬傳開一旦看到屋子裏的情況後,肯定會失控,到時候陸瑤瑤那邊就拍不到那些人直接對馬曉東詢刑必供的證據了。
馬傳開雖然心裏很急,但還是聽從了古雲峰的安排,和一臉呆滯的黃明江幾人站在了門外。
楊所長敲了敲門,裏麵出來一個隻穿著一件白色背心的絡腮胡大漢。
大漢對他說道“楊所長,您咋來了呢?
這小子嘴很硬,我們兩兄弟連續打了他三天,他都沒開口。
不過您放心,他馬上就堅持不住了。
現在他的精神狀態很差,我們在上點特殊手段的話,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崩潰的。”
楊所長嗯了一聲“帶我去看看他的情況吧!”
絡腮胡帶著楊所長進了屋子裏,古雲峰和陸瑤瑤二人一進房間就自動隱身了,所以絡腮胡和屋裏另一個正在用鋼管敲打馬曉東小腿筒子骨的大漢並沒有發現異常。
馬曉東撕心裂肺的慘叫,讓正在對他用刑的大漢更加興奮“小子,嘴很硬是吧,我就喜歡你這樣嘴硬的人。
你叫的越慘,我就越舒服。”
說罷,又用一把錘子狠狠地朝著馬小東的胸口錘去。
馬小東口吐鮮血,但死死地咬住牙關,就是不求饒。
這幾天,這兩個人輪流折磨他,想讓他自己承認甜城那起滅門殺人慘案。
他知道,如果自己承認了的話,不僅自己這條命會丟了,他和父親的名聲也會直接臭了。
他父親馬傳開一生兩袖清風,教書育人,碩果累累,最愛惜的就是名聲了。
他自己也不想背著一個殺人犯的名聲,憋屈的死去。
所以他打算熬到晚上,然後找機會自我了結。
楊所長將馬曉東胸口上綁著的那本厚厚的新華字典取了下來。
看著馬曉東略微有些紅潤的胸口說道“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絡腮胡和另一個大漢異口同聲的說道“楊所長,您放心,絕對不會有意外的。
就算這小子被打死了,也查不出我們有半點對他用過刑的證據的。
再說了,我們哥倆幹了十幾年這事了,經驗豐富的很,分寸會拿捏好的。”
楊所長繼續說道“那你們說說這幾天是如何對他用刑的。”
絡腮胡和另一個大漢有些疑惑,楊所長咋會問這樣的問題呢?
但他們還是一五一十的將這幾天如何對馬曉東用刑的過程說了出來。
殊不知他們剛才的行為和描述的內容,被隱身在一旁的陸瑤瑤全部用進口的超高清攝像機拍了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