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快,備馬車,我要去禦史府!”宋子嫤都來不及換男裝,徑自往府門外走去。
忍冬還來不及通知望春,她焦急地追了上去:“娘子,我看王家娘子沒有什麼問題呀?”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她要是痛哭一場我倒是不擔心了。”宋子嫤沒有再多做解釋。
這古代的自由戀愛極少,基本都是媒妁之言,自然女子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強,她必須要去看看那個閨蜜,要是出一點差錯,她會後悔莫及的。
“可……”忍冬猶豫著,還是跟著宋子嫤匆匆出門了,上馬車前,她留了個心眼,讓門房裏的望青趕緊去通知望春,自己就跟著上了馬車。
很快車夫將馬車停到了禦史府的大門口,還等不及門房通報,宋子嫤就衝進了禦史府,她也顧不得會不會有失身份,跟閨蜜的命比起來,這還算的了什麼。
當她急匆匆地趕到王沁怡的閨房後,隻見王沁怡房門緊閉,丫鬟們都被擋在了外麵。
宋子嫤一看這樣的情形,心道不好。
“你們娘子進去多久了。”宋子嫤著急地問著。
一個婢子弱弱地回道:“差不多半柱香了。”
“什麼?”宋子嫤一聽,一個人在裏麵半柱香了這還了得,“都給我讓開!”
宋子嫤卷起了袖子,將衣裙紮在了腰間。
“宋五娘子!”
還沒有等那些小丫鬟們阻止,宋子嫤已經一腳把王沁怡的閨房大門踹來了,直接往裏衝去。
之間一個梅花圖案的屏風後麵,放著一個大大的浴桶,王沁怡的手斜掛在浴桶的邊上。
宋子嫤張大了嘴巴,心想不會是割腕了吧,她快步走到屏風後麵,一陣陣均勻的呼嚕聲清晰的傳來,宋子嫤的額頭瞬間飛過了好幾隻烏鴉。
“好冷!”在浴桶裏睡著的王沁怡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冷風,“誰啊,幫房門打開了。”
她睜開眼睛往後看去,隻見宋子嫤烏黑著臉,站在浴桶的後麵。
王沁怡納悶:“你怎麼來了,剛忍冬不是說你今日走不開嗎?”
宋子嫤被這個閨蜜搞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做了一個深呼吸,轉身走到了外麵的堂屋裏,徑自坐了下來。
王沁怡在婢子的幫助下很快穿好了衣服,走到外麵,看到自己的房門門栓都斷了。
“你是踹門進來的呀?”王沁怡好奇地問著,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大笑了出來,“你不會以為我要自盡吧?”
宋子嫤白了她一眼,這簡直就是在浪費她的感情:“上次是誰要死要活的讓我幫他,我還以為愛得多麼刻骨銘心,接果這頭剛了結,那頭就跟沒事人似的。”
王沁怡忍住了笑,看來自己這個朋友是真的沒有交錯,這麼關心她,她討好地坐到了宋子嫤的身邊:“我現在好好地在你麵前,不好嗎?”
“好,怎麼不好了?”宋子嫤沒好氣地回答道,她心裏也很清楚,同出事比起來,她更加希望這樣的結局不是嗎,“你們這樣就完了嗎?你是真的無所謂嗎?”
宋子嫤仍舊有些不相信,往往表麵上大大咧咧的人,愈加會走入歧途。㊣ωWW.メ伍2⓪メS.С○м҈
王沁怡泡了很久的澡,有些渴了,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杯的熱茶。
“那還能怎麼辦,一哭二鬧三上吊嗎?”王沁怡重重地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麵前的小圓桌上,“何況他說了原因了,我覺得我們真的不合適談婚論嫁。”
“那個渣男說了什麼理由?”宋子嫤一向不八卦,可這次她真的很好奇,那個陸禹城是給王沁怡下了蠱嗎?她竟然能心甘情願的分手。
“渣男?啥意思?”王沁怡一直都很佩服宋子嫤,總是能想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詞語,並且還都很有意思。
宋子嫤翻了個白眼:“就是壞男人的意思。”
“他不算是壞男人吧,又沒有將我怎麼樣?”王沁怡理了一縷頭發,手指不停地繞著頭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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