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禦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望向遠方。杜關敬順著他視線的方向望去,遠處的幾個大大小小的帳篷外跪了好些個人。
“那些人是?”
“那都是祝少夫人救下的百姓,他們聽說恩人也得了他們的病後,自發的出來替恩人祈禱,希望少夫人早日康複。”皇甫禦說道。
杜關敬初聽有些驚訝,這麼多的人,那宋家娘子雖不曾真真正正的行醫,可卻救下了這麼多人,她才是真正的懸壺濟世呀,跟她相比,自己簡直是自漸形穢了。
可轉念一想,皇甫大人隻是想讓他看這些嗎?想必沒那麼簡單......
“皇上也誇祝少夫人妙手仁心。”
“皇上還說必須要救活她!”皇甫禦借著杜關敬的話往下說著,“這是皇上剛傳來的口諭。”
杜關敬趕緊跪下:“微臣遵旨!”
“我知道很難,可我們無路可退。”皇甫禦語氣很重。
皇帝和他都知道,現在宋子嫤對於這裏的百姓來說有多重要。
若是有那麼點萬一,恐是會亂,目前這病症看著控製的不錯,但畢竟是還沒有永絕後患,要是這幫難民的精神支柱沒了,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若是在其他城邦也就算了,這可是天子腳下,出不得一點問題。
“她這究竟是什麼病?用不用問一下宋大人?”皇甫禦也一直覺得是宋家刻意隱瞞了宋子嫤的病情,將其嫁入了相府,不然之前國公府也不會退親。
“下官再回去研究一下,依我看來這事可能與我們料想的不同。”
“哦?若是這般,倒也算是好事。”
皇甫禦和杜關敬兩人同時看了眼宋子嫤所在的帳篷一眼。
杜關敬轉頭又看了眼身邊的皇甫大人,他剛剛話中的意思是什麼?似乎話中有話。
宋子嫤要是知道還有這麼多人關心她的生死,估計也會意外的。
宋子嫤的眼皮重的抬不起來,但她的腦袋卻清醒了不少,不像之前那般混沌了。自己究竟是怎麼了,身子有沒有病她自己還是清楚的,可單單是鼠疫這病也不會來的如此之急,難道說是毒......考慮到了這裏,她有些不敢往下想了,誰會給她下毒?
祝南橋?不會的,他定是不會做這事的,她必須清醒過來,找機會搞清楚整件事。
這裏麵的鼠疫未了,朝堂之上也展開了一場辯論。
祝首輔長跪在地上:“皇上,您正當壯年,立儲之事,老臣覺得還為時過早。”
同祝首輔同一陣營的官員一一附和著。
“祝首輔,你居心何在?這立儲之事關乎社稷安危,依老臣之見,上京城外瘟疫泛濫,這立儲正好可以衝衝喜。”一大臣大聲地嚷著。m.X520xs.Com
角落裏的宋衢江手裏拿著朝牌,低頭仔細地聽著。站他前麵的歐陽尚書轉身看了一眼自己這個手下。
宋衢江仍舊無動於衷地立著,好似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歐陽尚書上前一步:“皇上,以臣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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