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她覺得棘手的,也要數歐陽氏了,此人段位不低,與她那胸大無腦的妹妹比起來,可真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說起歐陽兮瑤,她便又想起了王沁怡,這事還真的麻煩的很。聽著剛剛立儲之事的風言風語,估計歐陽兮瑤與那劉錦佑估計早已有了瓜葛,不然那歐陽尚書哪能這般的積極謀劃。
想她那有勇無謀的好姐妹,嫁入王府就要與那小人侍一夫,想著就惡心。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王沁怡了,這世上若是說有什麼她舍不得的,除了祝南橋和祖母外,也就隻有王沁怡了。
在宋子嫤擔憂這好姐妹時,那人正在自己的家裏發呆,隻覺得耳根子熱乎乎的,一定是誰在說她。王沁怡也學起了那見花落也能憂愁的小娘子一般想著心思,也不曉得宋子嫤這丫頭怎麼樣了,她又不是郎中,這瘟疫同你有什麼關係,這下好了,聽說還染了疾,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早前求了阿娘阿爹好久想去看宋子嫤,都沒有被允許,說什麼宋家和祝家人都見不到,不要說她了。哼,其他人能跟她比嗎?她們的感情可比那些人強多了。
荒域在上京的西北麵,龍玄關是必經之地,這裏的守軍不是別人,正是胡靖宇,這個丟了公爵,謀了軍差的胡四郎君。
“將軍,你回來了?”參軍迎了出來,前幾日胡靖宇親自去巡視了幾個部落。
“關內有事嗎?”胡靖宇隨口問了一句。
參軍看了眼周圍,特意壓低了聲音:“前幾日,祝家五郎君執意要出關。”
“祝南橋?他要出關幹啥?”在胡靖宇看來,祝南橋這人,也就是個好吃懶做的狂妄之徒。若他不是娶了宋子嫤,他連看他一眼的想法都不會有。
“說是著急要去尋一味藥。”
“尋藥?”胡靖宇似乎想起了什麼,前幾日他聽上京來的人說,上京周圍鬧起了瘟疫,隻怕與這事有關。
“去,派兩路人,一路去關外尋尋我這個妹夫,一路趕回上京城,將這事告訴我父親,順便打聽一下上京的事。”胡靖宇摘下了自己的頭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祝五郎君,你可別讓我抓到任何的把柄,以我們的家仇私怨,我定當讓你萬劫不複!”喝完,他重重地將茶杯摔在了桌上。
祝南橋啊,祝南橋,你說你若是通敵,你那首輔爹爹還怎麼在聖上麵前混呢?這事還真的要他父親老侯爺決斷,誰人不知這祝宏江就是削爵的始作俑者,現在這樣的機會可不是經常有的。
何況還有宋子嫤,想到這個女人,胡靖宇隻覺得懊惱,若是沒有祝家橫插一腳,她早已是他的人了。
此時的荒域正值暮春,草兒已有寸把高,祝南橋的馬兒已經躺在草地上,已經隻有出來的氣了,他抬眼看了眼不遠處的磺亙山脈,那就是阿奴族世代守護的聖山,那裏麵一定會有雪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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