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阿依攙扶著祝南橋走出帳篷,祝南橋的眼睛蒙著白色布條,忽然聽到了由遠及近的馬蹄聲。
遠方的草原上飛奔而來一匹健碩的軍馬,棗紅色的馬匹長嘶一聲,男子修長的腿兒翻躍下馬。
阿依在祝南橋的耳邊輕言幾句。祝南橋的臉上掛上了比那陽光還要耀眼的微笑。
“阿達!是我的好阿達嗎?”祝南橋問道,在阿奴族語言中,阿達便是兄長之意。
來的不是外人,正是阿依的哥哥拓跋雷,人稱荒域之狼。
拓跋雷有著健碩的身材,身高沒祝南橋還要高上一些,臉上棱角分明,頭發微圈,側顏非常的帥氣,隻是他的右邊臉上有一道很猙獰的疤痕,不過仔細一看,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帥氣,反而更添了一絲的男子氣概。
阿依撅著嘴,看著自己的哥哥。
“怎麼才回來,南橋哥哥好不容易來荒域一趟,你都不來看他,”
“這不是來了嗎?看我給我的好兄弟帶了什麼?”拓跋雷手中提著一個錦盒,打開一看竟是一個鮮活的雪蓮。
“雪蓮,是雪蓮!”阿依驚呼著。
這雪蓮本就是聖潔之物,十分的稀有,哪怕是阿奴人,想要登上那奇高無比的神山也是相當危險的,之前他們派出去的人也都還沒有回來。
“阿達,你是怎麼知道我要找這雪蓮的?”祝南橋有些感動,還好眼睛蒙著白布,不然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回來的路上碰到的人。”拓跋雷看著自己久未蒙麵的表弟,“你的眼睛怎麼了?”
“無礙!既然阿達幫我找來了雪蓮,我便馬上要回去了,若是再不回去恐是會出事情。”祝南橋向拓跋雷和阿依說道。
“那怎麼可以,你的眼睛還沒有好,誰給你帶路?”阿依反對道。
“我。”拓跋雷幾乎沒有考慮就脫口而出了。
“這……”祝南橋卻有些下不了決心了,若是不同意,他基本是回不去的,若是同意了,要是被一些好事之徒發現了拓跋雷的身份,恐怕會節外生枝。
“你還在猶豫什麼?你等的,她還能等嗎?”拓跋雷問道。
“好,上路吧!”祝南橋別無他選,“阿依,代我向外祖告別,請他來人家恕罪,外孫不孝。”
拓跋雷早已跨上了馬催促著:“荒域沒有這麼多規矩!”
祝南橋口哨聲一吹,他的六寶馬上跑了過來,這匹老馬本就是荒域的,跟了他十幾年沒有回荒域,這幾天也算是讓它自在了一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南橋哥哥!”阿依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兩匹駿馬終是消失在了草原的盡頭。
“你連我現在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阿依感歎地喃喃著,她的心也跟著祝南橋離開了。
“傻丫頭!”
阿依的身後傳來了老單於的聲音,阿依轉身看到了自己的阿祖,跑過去抱住了他難受地哭了。
駿馬並肩飛奔這,六寶是一匹有靈性的好馬,是祝南橋小時候,老單於特意給他挑選的。即使祝南橋眼睛蒙著白布,六寶也能自己跑,何況還有拓跋雷帶著。
祝南橋最先打破了沉默。
“阿達,怎麼知道我妻子的事的?”
“我想祝郎君到了中原還是要換個稱呼比較好。”拓拔雷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竟然還教起了他,祝南橋忽然覺得身邊的表哥有些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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