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烏察這人的確不如蓋卡有城府，有點情緒全部寫在臉上。
高長風不緊不慢，自斟了一杯，飲下。
“大殿下可知，從這裏到江都一來一回需要多久？”
烏察頓了一下。
“我們大禮有句話叫‘近水樓台先得月’。
隻要殿下您心意堅定，從江都到北狄，一來一回這麼長的時間裏，王庭內早已塵埃落定。
奈二殿下他有再大的功勞，又能翻起什麼浪花呢？
隻要您坐穩了王位，日後二殿下是什麼處境，還不全都是您說了算？”
烏察若有所思，喜色已從嘴角溢了出來。
轉瞬又覺不對。
“你能說服蓋卡幫你，定然在他那也有一套說辭。
我怎麼相信，你與他沒有其他的私下交易？
何況，你大可以直接與他合作，為何還要來說服我？”
陸肆趕緊斟酒與烏察敬上一杯。
“唉！殿下您又不是不了解二王子的為人！
我們誠意十足想要與他合作，他倒反過頭來敲詐我們！
張口就要了二十座城池，還要歲貢三千萬兩白銀！
如若不給，他不予合作不說，還要將我們抓了送去討好大禮的皇帝。”
烏察點點頭，像是蓋卡那狡詐小人的做派。
高長風為烏察填滿酒杯。
“我呢，隻想要北狄能出兵支援，助我拿回皇位。喵喵尒説
至於日後的北狄，誰當家做主，與我來說意義並不算太大。
但我與大殿下您一樣，同病相憐。
您是北狄的大王子，我是大禮皇長子。
本該都是理所當然，順位繼承大統的人。
卻因著母族無勢，要與弟弟們爭搶。
在大禮，我也有個母族強大的弟弟。
如今，母子二人不但奪了本該屬於我的位置，還屢次謀害，將我貶為軍奴，想要置我於死地。
我已悲慘至此，眼見著與我有著同樣遭遇的大殿下，正在步入此路，又怎麼忍心，不提醒一句？”
王庭的勢力中，支持二位王子的陣營，本是平分秋色。
可那蓋卡仗著母族部落勢力強大，總是處處要壓過烏察一頭。
蓋卡那卑鄙小人，不但在父王和臣民麵前出盡風頭，還要故作謙卑，以顯示出自己品格高潔。
真是讓人惡心！
烏察猛灌下一杯。
“你給了蓋卡二十座城池，和歲貢三千萬白銀的許諾，那本王子呢？”
高長風卑微斟酒，遞到烏察手上。
“城池和歲貢，最後自然是會落在北狄最高貴的王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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