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撥人來意很明顯,何漢青倒是聽得明白,但前一撥人說的話,他因未曾參與,顯得有些蒙圈。
劉老頭急忙從車窗伸出腦袋,捂住鼻子喊道:
“兩家都來得正是時候!特別是安裝門窗的,我還以為沒戲了呢,這下好了,有比沒有好!喂!但是我得問一句,你們的家住在哪兒?老城區還是新城區?”
工人的頭兒答道:“城東有一個新盤,我們裝了一個月了,最近吃住都在工地上,還沒有回家呢,沒辦法,掙錢養家嘛。”
監控技術員的頭兒答道:“我們是一周交一次班,公司就在離這裏不遠的高新開發區。”
這話說了,老劉等人都鬆了半口氣。城東是新城區,高新開發區也是,兩撥人在這周內都沒離開過。即便汙水管道被汙染了,但好歹飲用水還沒問題,他們變異的幾率大大降低了。
何漢青瞅了他們兩眼,道:“做完這單趕緊回家。現在先打電話通知家人去屯糧囤水。”
工人二度進場,除了何漢青這個非親曆者者之外,白房子最初的經手人心態都不同了。
這不再是一個計而劃之的事情,而是分秒必爭的救命工程。
趁著工人如火如荼的忙著施工,何漢青將一車人都安排進了屋子。
老劉回他的保姆房去自行處理一些皮外傷,其餘人都聚集在了地下室的實驗室裏麵。
實驗室的北麵擺放著一個醫用實驗倉,裏麵躺著一個手腳被固定的喪屍,那是劉老頭和可喵庫虎鋌而走險抓住的變異工人,用以做實驗用的。
如今倉門緊閉,喪屍也在休眠狀態,雖然多少有點瘮人,但還不至於讓人待不下去。
常鵝恢複了人的樣子,又瘦又高背部有點駝,乍一看去確實有點猥瑣,但細看還長得蠻帥的。
他一頭亂發,碩大的金絲鏡框破壞了三庭五眼的比例,但依舊看得出他高鼻大眼的西屬沙漠地帶特色。
常鵝見到庫虎難掩心中激動,像個噴水的骷髏頭一樣飆著淚,庫虎也紅了眼眶,兩人隔空做了個擁抱的姿勢,常鵝還晃動兩手,模擬了下拍背。
隨後,常鵝拿出了那份解藥的草稿,以及一個裝口香糖的鋁皮盒子,放在桌子上指了指,道:
“哥們兒,這可是我的精血啊,哦,不是,是心血啊!從出事現在都沒舍得睡個囫圇覺呢!你趕快把藥吃了,完了咱們一起列一份清單出來,把該采購的實驗用具和藥品都補充齊備!
另外,還有那個小娃娃,雖然她看起來處在變異中間態了,但我們正好實驗下,看能不能讓已經進入變異程式的人延遲變異。”
眾人毫無二話,按照常鵝的提議辦。
可喵一路上都警惕著何漢青,唯恐他會突然出手對這小女娃不利,這會兒才鬆弛下來。
她將孩子放進了她的“美容室”,正好美容機器還沒來得及扔出去,這會兒就被當做了一張床。
孩子倒是聽話得緊,不吵也不鬧,若是不看她的眼睛,真是一個超正的小可愛。
可喵從樓上拿來了醫藥箱,給專心擬清單的庫虎處理了傷口。心下想到老頭兒傷勢慘重,便叫了何漢青一聲,道:“何漢青,跟我上去看看老頭的傷勢。”
何漢青沒好氣的說:“什麼‘何漢青’?我長你十多歲,你好歹喊一聲‘哥’!還有,你不用整天看著我,我沒工夫去做‘劊子手’,就等著看你怎麼收場!”
可喵難得沒炸毛,一臉嫌棄的說:“你長我十多歲?你有四十歲了?”
何漢青詫異道:“你這樣子也配稱作‘三十而立’?我看你倒過來差不多!”
可喵一本正經的說:“你如果句句話都這麼中聽,我可以考慮下不計前嫌叫你一聲‘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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