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喵看看時間,快到早上05:00點了,再不睡就不用睡了。
她告別了何漢青,帶著小女娃回到了自己房間。
“你叫什麼名字啊?”可喵打來一小點水,給小女娃擦了擦光腳丫。
“我叫匡家家。”小女娃說。
“回家的家,家庭的家,想有一個家的家。
謝謝你呀,可喵!
你救了我,還給了我一個家。”
此刻,本是女娃友軍的可喵也不禁感到:
這妖孽,哦,不!這女孩的確會魅惑人心!哄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隨後輕咳了一聲,道:“家家,你……今天聽到關於我的那些事,記得不要對別人說起。”
“行!你不說我也知道,我一定保密。”
匡家家信誓旦旦的說,繼而有點難為情,扭捏了一會兒,才說:
“那……那你能不能也幫我保守下秘密?
我保證一定努力練習控製自己,平時也不會取下蒙眼的布,好嗎?”
可喵思量了一下,說:“我倒是可以,隻是何漢青……”
匡家家立馬打斷了她,“隻要你跟他說,他肯定能同意!”
可喵愕然道:“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匡家家扭過頭來,蒙著眼嘟著嘴,像在玩逮貓貓的小孩。m.X520xs.Com
老氣橫秋的說:“我隻是沒有眼仁不是沒有腦仁。”
可喵繼續發愣,匡家家意思是說,有腦仁都知道?
那自己算不算沒腦仁?
合同上沒寫任何事都要聽自己的,怎麼就沒腦仁了?
次日。
可喵將匡家家交給了何舍離,囑咐他不要讓她摘下蒙眼布,請他幫忙照看一下,直到他們返回白房子。
隨後可喵和何漢青一道,來到地下室裝備武器。
三個多小時的睡眠,何漢青依舊神采奕奕,可喵也是精神抖擻。
這兩人就像是兩塊生鐵一般,對得起鋼鐵直男和鋼鐵直女的稱呼。
可喵選擇了用順手的一對軍刺,何漢青還是鍾情於uzi衝鋒槍的威力和攜帶方便。
兩人拿上武器又各自揣了兩顆閃光彈在口袋裏,準備出門了。
何漢青昨晚用的雙手短鐧是他少時學習拳腳功夫時,師父送給他的師徒禮。
成年之後差不多忘記了它的存在,昨晚從農家院一口老箱子尋得。
已是壓了多年箱底,本想帶走留作紀念的,哪知道還為老頭兒他們上演了一場出色的兵器絕殺。
何家兄弟二人,原是一對遺孤被親戚分別撫養。
他們對自己的期待也不大,所以少年時期都曾正經拜師習武,隻求有門手藝能混口飯吃。
正是何漢青的師父早年建議兄弟二人棄武投軍,先在有紀律有結構的大熔爐中陶造。
後來,又引薦他們投身安保事業,從接一些小委托做起,逐漸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這樣的師父,真可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了。
雙手鐧是傳統重兵,用起來太過招搖,何漢青將它們衝洗、火煉、消毒,釘在了房間的牆上,就像文化人在牆上掛畫一樣。
外麵淅瀝瀝下著雨,天色陰沉沉的,說不出的蕭瑟。
在可喵即將要打開大門時,何漢青出口叫住了她:“等等,看看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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