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和常鵝一個捂住眼睛,一個捂住耳朵,兩人被震得懵了十多秒。
稍微回轉心神,二人便猛甩了甩頭,趕在喪屍群發狂之前,朝著出口衝了過去。
客運大廳之後是一條長約100米的甬道。
老頭兒和常鵝沒命的朝前奔跑,身後傳來了喪屍群追趕的腳步聲。
噠噠噠……
噠噠噠噠噠……
腳步聲如同戰鼓雷動在甬道。
他們使出洪荒之力跑出了甬道,再接連上了幾十步寬闊的台階,終於重新來到了街麵上。
老頭兒用力呼吸了兩口室外的清新空氣,卻吸了一鼻腔自己和常鵝身上的屍臭味。
身後的喪屍群腳步聲越來越近,老頭急忙拉著常鵝沿街道繼續狂跑。㊣ωWW.メ伍2⓪メS.С○м҈
常鵝就像一隻紙糊的風箏,在老頭兒身後撲騰……
老頭兒邊跑邊顧盼,突然,一輛橫在馬路上的卡車映入眼簾。
“上車,我試試能開動不!”
老頭兒喊了一聲,朝著卡車跑了過去。
常鵝猶如斷線的風箏,獨自淩亂了片刻,才鑽入了卡車的副駕位。
卡車的駕駛室和副駕駛室都開著門,甚至連後座兩個門都大敞著。
車廂內全是大片大片幹涸的血漬,想必是經曆過一場慘不忍睹的變異和逃離。
可惜這種逃離,幾乎毫無意義。
普通人從被咬那一刻起,命運就被定格了,逃生隻是一場春秋大夢。
這可惡的喪屍病毒!
這可惡的春秋大夢!
車子點火開關上沒有鑰匙,老頭在儀表台和地墊上四處尋找。
常鵝也拉開手套箱瘋狂翻動。
“找到了!”
老頭在油門和離合之間的縫隙找到了掉落的鑰匙。
老頭兒喊了一聲,“關上車門!”便發動了車子。
“砰!”地一聲,常鵝反身撲向後麵,卻隻來得及關上右邊的車門,車子就衝了出去。
另一邊的車門,像一隻被擰得半掉的耳朵,搖搖晃晃的掛在車門上。
兩人都麵色沉重,看不到逃出生天的喜悅。
老頭兒猛踩油門,卡車飛馳,漸漸把追趕的喪屍甩在了身後。
天宮碼頭所在的街道和馬路曾因為人流量大而數次擴建。
眼下這條12車道的大馬路上隨處可見停擺的車子,但道路還不至堵死。
老頭兒駕車飛馳,繞來繞去的找尋路徑。
他的車技顯然不如何漢青,頻頻發出與其他車碰撞的聲音。
另一邊的車門很快被撞得脫離了車子,像一張廢紙一般,在空中劃了一道拋物線,“哐”地一聲落地。
二十分鍾之後,卡車駛入了別墅區。
小區鐵門緊閉,老頭兒大喊了一聲:“常鵝,坐穩了!”
語落,卡車已經“砰”地一聲,撞向了鐵門。
鐵門應聲而倒,卡車衝入了別墅區內。
整個小區內散布著喪屍,在這股巨大聲響的刺激下,三三兩兩的奔著卡車駛過的路徑聚集。
常鵝終於從極度恐慌中恢複了過來,打開車窗朝著追車的喪屍射擊。
卡車一路橫衝直闖,將別墅區的花圃軋得稀爛。
當老頭兒遠遠看到白房子發出的燈光,他猛地甩了一把方向盤,將車停在了一整排植被的後麵。
熄火,關燈,招呼常鵝一起隱蔽。
這如法炮製的一招,第二次使用依舊好使。
數十條喪屍追到這兒便如無頭蒼蠅一般,失去了方向感。
他們拍打著卡車的車窗,咆哮了一陣之後,沉寂了下來,卻不曾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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