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漢青將情緒不佳寫在臉上。
在旁人眼裏,莫不是一副氣惱的樣子。
收拾完碗筷的閔雲不請自來,笑盈盈的佇立在一旁偏頭看了看何漢青,稍事才坐在了他身邊的位置。
她語調溫柔,軟糯糯的說道:
“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高興。
你其實特別擔心可喵姐那風風火火的性子會壞事。
所以,想多看著她一些,這樣大家也更安全……”喵喵尒説
何漢青下意識回應道:“壞事她倒不至於,她總歸比匡家家好吧!我隻是有點不放心。”
閔雲沉吟一會兒,道:
“這兩天我和家家相處得很好,她其實是個可愛的孩子。
隻要用心正麵引導,她肯定會越來越聽話的。”
何漢青微微一怔,道:“她最近的確是老實了很多,你的意思是說……”
閔雲急忙擺了擺手,道:
“我沒什麼其他意思,我隻是突然想到,我們學護理專業的,更願意照顧和配合他人。
我聽他們說,可瞄姐是法醫,她的工作性質接觸社會陰暗麵多,久而久之會顯得不容易讓人親近。
一個女孩子,整天接觸橫死的屍體,比起我們護士麵對生老病死,可要嚴峻得多。
但我不得不說,她的工作很偉大。
這樣的大女人,應該讓她一個人獨當一麵才對!”
閔雲曆來做得多說得少,鮮少如此侃侃而談。
何漢青原本就心情不佳,哪裏有工夫去深究她的話,隻管逮住自己認同的點,脫口就發泄道:
“她何止是不容易親近!她簡直就是個單細胞生物!整天吃喝拉撒看電視,我看她是沒有心!”
閔雲乖乖聽著牢騷,同時分心上下顧盼,發現何漢青襯衣肩膀上有一截線頭。
她抬手撚起那段線頭,挪近身子一看,道:“呀,漢哥,你的襯衣破了個口子,等下你脫下來,我幫你補補吧。”
何漢青條件反射的回避,反應不及的眨了眨眼,道:
“那怎麼好意思?我常年在外,早就習慣了內務自理。沒事,我自己來。”
閔雲恬靜的抿嘴笑著,一臉賢淑的說:
“在外是在外,在家是在家。
咱們現在也是一個大家庭,哪有讓男人在家自己補衣服的道理?
別客氣了,交給我吧!”
說著,閔雲率先起身,不容推脫的讓開了身子,示意何漢青上樓去換衣服。
何漢青一時間有點懵逼,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到要幫他補衣服這一步了。
但似乎剛才他無腦泄露情緒時,正是閔雲促膝傾聽的,這時候再來表示疏離,大抵有點不合時宜。
就這麼著,何漢青趕鴨子上架,被閔雲趕回房間去換衣服去了。
何家兄弟早年喪母、少年喪父,一個在大伯家一個在三伯家,寄養到十八歲成年。
在這期間,兩人都沒少受伯母和其他親戚的氣。
何漢青哪裏體會過這種來自女性的溫情?
想不到恰逢末世來臨,大家都數著指頭在過日子,他還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
這……豈不是老天爺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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