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雲攙扶住任曉星的胳膊,想將她從蹲身的狀態拉拽起身。
任曉星另一隻胳膊被可喵握住,一時半會難以抽離,隻得喃喃道:
“不急不急,先讓可喵緩緩,也讓我緩緩吧。”
閔雲溫柔的搖搖頭,道:“不行,你身體虛弱,不能再硬撐了”。
說罷,手上用了力道,再度將任曉星拉拽。
任曉星的身體輕盈軟弱,在一再的拉拽之下,險些歪倒在地板上。
可喵淡淡顰眉,不願放開手中溫暖的存在,就像在跟閔雲較勁一樣,不肯鬆手。
要論爭搶,可喵記憶猶新,不會輕易讓步,隻要她想。
任曉旺及時上前,蹲身護住妹妹的肩頭,朝閔雲勸阻道:
“就讓星星和可喵在一塊兒待會兒吧。
的確,我們都不曾理解和認可過星星。
是我們讓她孤獨太久了……”
任曉旺的介入,令閔雲不得不鬆開了手,一臉不甘的站在一旁。
任曉旺說出那番話,竟然紅了眼圈,他看向可喵,跟她打起了商量。
“可喵,你和星星現在都很虛弱,不如我們先扶你起來,等你和星星都休息好了,再到房間裏麵去說話?”
可喵目光清透的看著任曉旺,忽而出手托起了他的下巴,端著他的臉,一把拉到自己麵前。
妹妹的內心不可感應,哥哥是不是也這麼牛?
可喵剛才感應未果,心中有些執念難消,此刻任曉旺就成了解密的目標。
“啊啊……啊”
任曉旺的身子猛地朝前撲去,為了不摔在可喵身上,急忙用膝蓋和兩掌支撐身體。
看起來就像跪在朝堂要對可喵喊“皇上萬歲萬萬歲”一樣。
何舍離緊步而至,蹲身攙著任曉旺,一手扣住了可喵的手腕,“快放手,不然待會兒我不客氣了。”
何漢青上前撇開他的鉗製,道:“屁點大的動靜,犯得著近身預警?”
繼而轉頭朝可喵說:“你到底在做什麼?你如果還有力氣就趕快回房去,沒力氣自己走,就給我先放手。”
何舍離一根筋的朝何漢青懟了過來:
“不管動靜大小,這是我的工作!現在這種境況算不算旺哥受到人身威脅?我難道不該走這個程序?”
何漢青挑起眉頭,振振有詞的諷了回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算什麼人身威脅?就你有工作?你能幹!你清高!你不得了!我還打兩份工呢!”
嗯?
打兩份工?
啥意思?
何舍離忘了回嘴,任曉旺也機械的扭頭看去,兩人雙雙把目光定在何漢青身上,令他有點局促。
不禁嚷嚷道:“別看著我,這事兒咱們私下說!”
可喵未曾受到何家兄弟吵嘴的幹擾,專心在求證自己的感應力。
她感到任曉旺內心對妹妹有很多愧疚。
他反複在心中責怪自己,沒有在父母誤解妹妹時,站出來有力的支持她。
而且,他心裏被一種羞愧盤踞著,似乎跟父母差別對待他們兄妹倆有關係。
這種事兒,怎麼好當眾說出來跟對方求證?
隻能等有機會私下相處時再問問了。
而且,感應力和讀心術不一樣。
它是一種強烈但籠統的感覺,就像知道危險臨近,但不知道具體險情。
要把抽象的感應力,轉化成具象的事情,需要施放者不斷提升閱曆經曆;
或者是,在施放與受體之間,彼此相似相通,正如可喵與匡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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