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漢青驚跳起來,道:“我不要!你那是縫屍體的手法!”
可喵望著他抖了抖睫毛,眼珠滴溜溜轉了轉,問道:“怎麼?你想用美容針?”
何漢青反應有點大,厲聲駁斥道:
“我堂堂大丈夫,用什麼美容針?難道我還在乎一副臭皮囊?
我隻是……隻是不想被你當做屍體縫罷了……”
說罷,感覺自己有點欲蓋彌彰,吧唧了兩下嘴,不做聲了。
可喵善解人意的當了回悶嘴葫蘆了,默不作聲的給他用了美容針。
好在上次給老頭縫合麵部後還有剩餘,這也多虧了何漢青自己當時采辦得多。
可喵熟悉的針法是縫合屍體胸腔的,處在變異形態中腦子有點不好使。
加上利爪礙事,又怕再次誤傷,隻得想想停停、停停想想的慢慢縫合。
乍一看去就像老成持重的貓主任在縫一件珍貴的鼠皮大衣。
半個小時之後,何漢青麵露老父親的傻笑,欣賞著自己被縫合好的手背。
美容針的針腳細微,美容線也是透明的。
縫合手法雖稱不上精湛,但也如燙平的衣衫一樣。
最重要的是,它不是那種縫合屍體的線腳!
效果杠杠滴,不錯不錯。
何漢青滿意的頻頻點頭,竟忘了這原本是一場無妄之災……
可喵漸漸恢複了原貌。
她的瞳仁恢複了漆黑明亮;她的虎牙依舊平措可笑;
她一雙利爪漸漸隱退無蹤,她的血液循環恢複了正常。
但她經曆了一場腎上腺素飆升的生理變化,以及“帶爪”縫合傷口的艱難操作,一時間顯得有些疲累。
此刻,她一如既往仗著盤靚條順,毫不注意儀容儀表。
單手托腮擠扁了臉,嘴角豁開一個口子,像個智障兒童一樣傾聽何漢青的結案陳詞。
何漢青不悅的瞥了她好幾眼,終究是理解勝於一切,將說教的念頭壓了下來。
他中肯的闡述著自己的觀點,忽略掉可喵“課堂打瞌睡”的畫麵。
“我們假設,閔雲送來的食物果真被她做了手腳。
那她的動機是什麼?
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們才能獲知她真正的目的。
或許,她想讓你一直萎靡不振,阻止你迎接異能者的新身份。
或許,她想營造一個你身體虛弱的假象,讓你在團隊中慢慢邊緣化。
可是這麼做,對閔雲有什麼好處?
如今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外麵的喪屍橫行,豈不是更大的隱患?
她難道想不到,團隊整體水平太弱的話,她自己的生存狀態也岌岌可危?
關於這一點,我還真想不出答案來。
因為你和她剛剛認識不久,不存在積怨。
況且我聽說當初劉大爺反對她住進來,是你和庫虎力挺她的。
這不是妥妥的恩人嗎?
她做的事情不符合邏輯。
所以,我隻能暫且猜測,她是否有人格缺陷的傾向。
有心理問題的人是不受邏輯幹預的。
他們考慮問題的方式和正常人不一樣。
不管局勢如何明朗,在他們那兒都是魔術師手裏的煙霧,說有多迷就有多迷。
好了,我想說的就這些了,你有補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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