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舍離朝著蜷縮的身體一腳踩上去,狠狠用力擰了擰腳踝;
將尤豐登搭在身上的斷臂,踩得發出一陣異響。
“啊————”
尤豐登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年輕人!喵喵尒説
你不要太猖狂!
我告訴你!
我告訴……
我可不是好惹的……
啊——
求求你了,朋友……
放了我吧!
我真的是無辜的!
救命啊!
救命!
我冤啊!
好冤啊!
這是誰家的瘋子跑出來了啊!
我早說了,瘋子就是瘋子!
治不治都那樣!
啊——
救命啊——
饒了我吧。
我是好人啊!”
尤豐登腦神經錯亂一般;
一會兒大聲叫囂,一會兒淒厲求饒,一會兒潑髒水。
何舍離看夠了他的表演,緩緩蹲下身。
用伸縮警棍,將他蜷縮的身子掀平;
尤豐登用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再度蠱惑道:
“年輕人。
你真的搞錯了!
真的不是我的錯!
你放了我。
我把我收藏物資的地方告訴你。
你在末世,就不用愁了!”
何舍離一手掛在膝頭,一手拄著甩棍。
目光望向黑暗的盡頭。
莞爾,仿佛是在回應尤豐登的請求一般,徐徐說道:
“如果不想永遠待在這兒,就得聽話。”
尤豐登振奮得兩眼冒光,還未及說出點什麼來。
何舍離那挽歌一般的聲音。
已經一筆帶過了前言。
鋪陳開了後續。
“如果你敢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我就讓醫生,給你出具報告……”
“讓你終生住院治療。”
“我的病人都非富即貴。”
“但都是些讓父母不齒的;”
“為家族蒙羞的,非唯一繼承人。”
“進了這裏,很多事無須說明……”
尤豐登驚恐的輪著眼,嘴裏再無任何言語。
猶如一具橫死的死屍,一副死到臨頭的衰相。
“說!”
何舍離大喝一聲,嚇得尤豐登一震。
“你都對她做了什麼?
你摸她了嗎?
哪隻手摸的?”
語落,何舍離苦澀的一笑,自嘲道:
“嗬……
我真是太蠢了……
我也是男人……
我懂。
哪隻手都不會缺席的……”
他的嗓音出奇的冷靜,額邊的青筋卻直冒,眼中隻剩下暴戾。
又一個不經意間,他揚手就是一棍,落在尤豐登另一條手臂上。
“哢嚓”
“啊————”
骨頭碎裂的聲音,伴著尤豐登撕心裂肺的嚎叫,響徹了天地。
何舍離手持伸縮警棍,將尤豐登翻滾的身子壓住;
逼他看著自己,繼續問道:
“你親她了嗎?”
說罷,將金屬棍頭,撬開了尤豐登的嘴,直抵他的喉嚨。
尤豐登置身在劇痛和恐懼中,顫抖著連連搖頭。
一張臉皺成了菊花,一邊抖一邊哭。
兩條褲腿都濕了。
“害怕嗎?
恐懼嗎?
想逃而不能逃。
很絕望,是嗎?”
何舍離收起了甩棍,神情冷靜,氣韻平和。
眼底,卻燃著兩簇熊熊大火。
尤豐登本以為那一棍會直接捅破自己的喉嚨;
沒想到還有機會苟活片刻;
不禁長籲了一口氣,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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