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人沙發中的何漢青微微眯起他的丹鳳眼;
厲厲的睨了發號施令的人一眼,語如霜凍: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你隻能了解一下情況。
你有什麼權利在11區行使提押權?
你白桃市丟了人,應該跟你們自己問責!
我能接待你,已經夠客氣了。
別忘了,現在這裏;
不屬於地方,屬於軍方!”
那位穿著官-服的人一臉窩火,道:
“你能代表我們軍方?
你代表的是以方的軍方!”
何漢青盯著他,森冷的說道:
“梁安全長;
破壞國家盟約的話,不要說。
否則,我可以以危害國家盟約的罪名扣押你。
並且把你移交給華方的軍事法庭。
你在那裏受審,想必會覺得格外穩妥!”
各個駐地的安全長權力也不小。
不過現在各地的駐軍的權力最大;
其次是最高行政長官。
接下來才是安全長。
姓梁的看了看態度強硬的何漢青,又看了看一旁對自己不悅的11區區長。
心知自己跨界撒野,吭到了硬骨頭,隻得軟了下來。
一屁股坐回去,喊道:
“那好!
何少校,請問問你。
我們應該在哪裏審訊?”
何漢青眉心微動,有些失笑:
“梁安全長;
疑罪從無的原則你需要我教嗎?
你隻能進行一定的詢問。
並且還得在我的同意和監管之下。
別以為我不懂你們的程序。
我對你們那一套,很熟悉。
明白嗎?”
姓梁的聞言想要發作。
11區的區長揪起眉頭看著姓梁的,徐徐說道:
“梁安全長,非常時期,行事更要穩重。
按照程序辦事,大家都會配合你。
不然……
你這不是叫大家都難辦嗎?”
白桃市的安全長梁年輪,懵了一瞬。
一般來說;
駐地的行政長官與軍方指揮官沒那麼團結。
可是11區顯然不是這樣。
他們嚴絲合縫,令人無縫可鑽。
情勢的傾倒性很明顯,梁年輪隻好再次妥協。
片刻之後,何漢青的病房,變成了一處私密的問詢室。
何漢青坐在沙發上,像個獨立王國的國王;
卻頗有些傷神的單手撐著額頭,監管著一切。
他胸口還纏著繃帶,根本穿不了筆挺的襯衣,隻能空穿了一件常服在外麵。
硬邦邦的軍裝常服逼得他挺胸直背,委實難受。
梁年輪手下的一個年輕人,開始詢問何舍離。
“你昨晚在哪兒?”
何舍離桀驁的看了他一眼:
“你憑什麼管我在哪?”
坐在沙發中的何漢青適時介入,悠悠說道:
“不要讓我一再提醒你們:
——疑罪從無。
別人的私事兒,你們管不著。
問一點靠譜的問題吧。”
對方的年輕人氣結的頓了一頓;
調整了一番之後,再道:
“何舍離,據你們崗哨說:
你在半夜時分,持通行證,駕了一輛車回來。
我們了已經解到,你剛到安置區,名下還沒有車。
我們還了解到,海螺市昨晚丟失了一輛車。
據查證,你駕的車,與丟失車輛是同一輛車。
請問你能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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