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怕他要丟下她了。
急忙用四隻爪子抓住他的紗衣。
像一張貓皮一樣覆在他胸口。
九條尾巴撒歡一般在她身後張牙舞爪。
肝腸寸斷的痛苦中;
她也不忘深嗅了一把他的味道。
暖暖的陽剛灌入鼻腔。
好好聞。
可是,轉即,她又皺眉頭喊道:
“痛死我了……”
“救命……”
“牟修……”
突然,一陣壓抑的低吼傳來。
仿佛從另一個世界、另一個頻道。
“牟修是誰?
你到底是肚子痛;
還是在想男人?”
可喵猛地張開眼睛。
第一瞬,覺得自己抱了一個熱烘烘的枕頭。
下一瞬,感到眼前昏花,全是特寫,什麼都看不清楚……
她稍稍將焦距拉開了一點點。
喉結、大動脈、下巴、青須印。
她慢慢向上爬著視線。
流暢的下頜緣、飽滿的嘴唇、立體的鼻子、睨著她的丹鳳眼……
這是……
何漢青……
他——
就是那個熱烘烘的枕頭……
“啊!!!”
可喵嚇得失聲高喊,猛地鬆開了手。
他怎麼在她的床上?
“何漢青!
你這個大流氓!”
可喵高喊著,抬手就是一拳。
何漢青一把抓住她的拳頭,氣不打一處來的喊道:
“到底誰是流氓!
是你抱我的!
你越勒越緊,
硌住我胸口的傷。
痛得我喘不過氣!”
可喵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怒喊了一聲:
“那你怎麼沒痛死!”
說罷,翻身就想下床。
可是,她一條腿剛落地,腹部就傳來一陣痛楚。
她哀嚎了一聲:
“嘶……好痛。”
何漢青已經湊上來,攬住她的肩頭,熱烘烘的胸膛靠在她背上:
“怎麼了?
你剛才做夢都喊痛。”
可喵腹部一陣痙攣,不由佝僂起身子:
“我不知道……”
原來,夢中那鑽心的痛,竟然是真的……
自己不會真的吃了什麼天王的老鼠吧?
可是從昨天晚上起,自己就被關在房間裏了,上哪兒去幹這麼詭譎的事?
可喵腦子裏亂糟糟的,加上身體的不適,心情格外煩悶。
她忽然感到情緒有點崩。
傷神的撫了撫額頭,哽咽的說:
“何漢青,我討厭現在的你。
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
你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管束太多……
你卻什麼都要管。
你讓我透不過氣,我覺得很累。
我複不複職管你什麼事……
你到底是我的誰?
你為什麼要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
我討厭你……
真的討厭你。
我不想見到你。
我覺得我要抑鬱了。
我肚子好痛。
我生病了。
我要看醫生。
你讓我走……
讓我走……”
身後那個人支撐著她的人,靜靜的聽著。
軍裝常服是硬的,他的心是軟的。
下一刻,可喵感到自己的身體離開了床沿。
“走吧,我帶你去看醫生。”
何漢青將她托了起來,開門就朝外麵走。
可喵愣了兩秒,眼看他走出房間,又打開了套房的大門,不禁駭然捂住了臉,大喊道:
“何漢青,你瘋了嗎?
你要這樣子帶我去看醫生?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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